有點摸不到頭腦。
他低頭去問林老三,“這倆你認識嗎?什麼來頭?跟他們什麼關係?”
林老三怎麼可能認識呢!他眯著眼睛看了看說,“不說是秋彥的老闆嗎?秋彥是他家大兒子,腦子……”他小聲說,“腦子小時候受過傷,反應慢,今年高中畢業後就沒上學,去了北京,聽說親戚給介紹了一家有錢人當保姆,這八成就是他老闆吧。”
邱老二一聽,然後又往許之航他們開的車看了看——因為趙老爺子管得嚴,所以趙宇不敢太張揚,只是讓人隨便派了輛越野,沒想到看在邱老二的眼裡,則是想到,連政府部門的車都開不出了,八成是北京的土財主,想管他的事兒?想得美!
他越發就鎮靜下來!他姐夫,可是在省裡都有人的,否則怎麼可能穩穩當當的在這鎮上當了十幾年的鎮長呢!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老話!更何況,眼前這倆顯然不像是什麼龍。
他鎮靜了,看著許之航就不屑了,然後就敢出聲了,“喂,小白臉,沒看見這裡執行公務呢!別在這裡搗亂!”
許之航就咯吱咯吱的將頭扭了回來,第二次了,這都第二次了,他混到能見岳父了容易嗎?開場就落他威風,如今聊得正好又這麼叫他,許之航的脾氣就犯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叫我?”
這邊還沒應,許之航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了上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做的,秋彥和一干村民只覺得眼睛一花,他的腿就已經踢在了邱老二的肩膀上,等著眼睛看清楚了,邱老二也躺地上了。
唯有趙宇在旁邊替好友攬好感,“他這是小時候被他爹送去練過武術,劈叉道倒立翻跟頭都不是問題。”
林老爹就暈濛濛的點了點頭,雖然覺得這些都像是學雜技學的。
那邊邱老二哪裡想到,這人居然敢動手,他當時就急了,還沒站起來,坐在那兒就喊,“人呢!人呢!沒瞧見這人毆打我,他這是妨礙公務,把他抓起來,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挖,我看看誰不怕死!”
他話音沒落,後面幾個穿著協保服的五大三粗的男的就圍了上來,顯然想直接將許之航抓起來。
林老爹一瞧,連忙往外走了兩步,擋在了許之航的面前,衝著邱老二說,“有事好好談,你要幹什麼?”
邱老二吊裡吊氣的說,“幹什麼!他打我你沒看見啊,我現在以妨礙公務罪要逮捕他,名正言順!”他說著就退了林老爹一下,“滾開!”
秋彥一瞧這人敢推他爸爸,就想衝過來,但趙變態早就已經接到了許之航的指令,看好秋彥,連忙把人給抱住了。
這邊許之航趁著個高,從一米八的高度俯視一米六五的邱老二,“你算是哪門子公務,誰讓你在這裡耀武揚威的,我聽說這租地都是籤的五十年不變,你憑什麼要挖人家的農家樂?是看著掙錢了,也想分一杯羹?國法呢!”
一聽許之航提國法,邱老二就哈哈大笑起來,直接彈跳起來,站直了盯著許之航,嘲弄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管我的事兒!老子說是公務就是公務,老子說這是國法就是國法,你出來前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許之航就很順從地轉頭問林老爹,“他是誰呀!”
“他是鎮長的小舅子。”林老爹一聽就覺得這事兒沒譜,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幫他?他又怕許之航惹上不該惹的,連忙拽著他往後推,衝著邱老二說,“你要好好談這事兒還有的談,你要是抓人動手,這事兒就沒得談了。你想清楚。”
邱老二一聽,眼睛就轉起來,“怎麼,老頭子,你肯讓出來了?行啊,人我都帶著呢!現在籤,簽了我不但給你補償,這人我也不追究了。”
林老爹的心啊,疼的緊巴巴的。
這可是他十幾年的心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