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舊是老大,但是你可以自由使用一組的後勤和技術。我認為周斷不可能敢壓你左羅。”
左羅問:“這是最終決定?”
“不是,七組這八個月的表現有目共睹,就算局長也不敢說取締七組,我想聽聽左羅你的意思。”
左羅道:“我不同意,按照張副你所說,如果七組表現很差,被取締那是我無能。但凡我還有能力,我就會盡可能保住七組這個名頭。這是一份感情。”
張副慢慢點頭:“我的意思是,七組太獨了點,和各部分缺乏配合。你們人少,資源存在不足,諸如鬣狗案,吃不下才推給別人。而且你們在聯合會議上也沒有完全交底。”
左羅這些聽明白了,什麼取締都是鋪墊,張副的意思是,他認為七組今天在會議上沒說實話。左羅看蘇誠,蘇誠點頭。左羅道:“七組已經鎖定了一名犯罪嫌疑人,我們不提出來,是擔心你們跟蹤或者監視他,宋凱一直盯著他手機。只要他不被懷疑,他就不會換手機。”
蘇誠道:“過程不太好明說,宋凱入侵了海關係統,拿到了一些資料,其中有一個人我是知道的。黑貨快遞員,飛車高手。他出現我認為不是偶然,但我們不能說,說了丁隊就會去印證飛車高手是不是鬣狗,還不如不說,賭一把,就賭他是鬣狗。”
張副再次慢慢點頭:“結果很重要。”
“是。”左羅同意,結果因為瞞報而失敗,那左羅七組就要背鍋。如果因為瞞報而成功,左羅就會添彩。蘇誠比較油,我就不說我知道這個資訊,失敗了你們也知道,鍋我不背,功勞我是要搶的。
張副站起來:“我真不應該問,知道太多沒什麼好處,我還是做好本職工作。那好,我先告辭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再見。”
……
蘇誠是在酒店內換了服務生衣服,然後進入電梯,直達阿伯伯所在的二十五層。
這是一條長通道,蘇誠走向唯一的門,保鏢上前,舉手做了個阻止的手勢,蘇誠拿出id牌,保鏢沒有動作,靜靜等待大約十來秒,保鏢收到命令,讓開身體。期間兩個人沒有任何交談。
蘇誠進入房間,阿伯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戴了老花眼鏡看書,阿伯伯抬頭看了蘇誠一眼,右手示意蘇誠坐。蘇誠點頭,落座在側面沙發。茶几上有六七本書,蘇誠隨便看看,很雜,有中世紀歐洲歷史,有南美洲地理環境,還有希區柯克的小說,阿伯伯手上看的是英譯版的三國演義。
阿伯伯夾了書籤,將書放在一邊,問:“警官先生,似乎警察並不是非常重視我遭受人身威脅。”
蘇誠回答:“相信我們,我們非常重視。阿伯伯先生,我今天來首先是要詢問你一件事。”
“請說。”
“你認為誰會買兇刺殺你?”蘇誠看一邊的保鏢,有一名三十歲左右的,身高一米七五的男子,他和另外三名保鏢不一樣,不是強壯勇猛型別,相反有些瘦弱,他靠在窗戶邊,手上玩著手機。
阿伯伯搖頭:“說實話警官先生,我自己也非常奇怪。”
蘇誠一笑,顯然不相信的表情,而後道:“另外我來的目的,請接下去的一週之內,不要有任何出行計劃,儘可能不會客。”
“一週?”阿伯伯反問:“怎麼理解?警察只保護我一週?”
蘇誠搖頭:“我們有兩個計劃,第一個計劃是一週之內抓獲部分壞人,順藤摸瓜,保證阿伯伯先生這一個月在a市的安全。第二個計劃,如果一週內我們沒有任何進展,我們會和阿伯伯先生商議,進入正式的警方保護程式。”
阿伯伯回答:“這恐怕不太可能,我的朋友,a市酒店大王,他已經幫我請了一名著名中醫,後天到達a市。我本人從來沒來過a市,也很想趁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