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羅知道蘇誠要說什麼:“你認為這件事證實吊死鬼和警方高層有關係,吊死鬼提供給了投機鬼資訊,投機鬼利用了這個資訊。”
蘇誠道:“否則你告訴我,投機鬼為什麼會熟悉白令?我知道讓你接受吊死鬼掌握警方高層的機密讓你難以接受,但是作為鬼團成員,a市人,無論要不要幹壞事,能在警方高層發展一位戰友,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吊死鬼最少經營了十年人脈,我就不相信他對警方高層沒有滲透。如果是這樣,我會看不起他的。”
左羅客觀上是同意蘇誠的推斷,吊死鬼必然掌握了一名或者多名警局內的高層,或者是重要崗位的中層。但是主觀上不能接受。即使他明白大部分人都會被收買,不被收買的原因主要是沒有價值,出價不高或者出價不對而已。左羅又不能否認這個推斷,只能道:“現在吊死鬼沒有蛛絲馬跡,我們到時候看留意。”
蘇誠知道左羅不願意對這個話題太介入,原因是隻是主觀推斷,他也不著急,反正警察局不是自己開的。正要改變話題,門外有人敲門,然後許璇推門進來,還提了一份食物。
左羅站起來:“那我先走,好好休息。”左羅情商沒那麼高,他只是覺得不想和蘇誠聊警察局內部的內鬼,也沒有什麼好聊的,趁機告辭,和許璇隨意點下頭,就關門離開病房。
許璇看了兩秒蘇誠,然後將袋子白粥拿出來放在床邊櫃子上,坐下來問:“感覺怎麼樣?”
“還好,腹瀉和發燒解決了。但身體不給力,全身軟綿綿的。”
許璇點頭,想了一會:“那個……上次……對不起。”
蘇誠喜歡許璇,肯定不會為難許璇,道:“我沒生氣。”
許璇道:“因為你沒生氣,所以我覺得更不對。”
“哦?”這什麼理論。
許璇道:“你知道我會生氣,但是不知道我會動手而已,一開始你就計劃隱瞞我,並不信任我。”
蘇誠反對道:“如果我將計劃告訴你,罪犯有可能識破我們計劃。”
許璇一愣,反問:“怎麼可能?”
啊哦,當時只有四個人,自己,許璇,陸任一和馬丁,理論上安排計劃是不可能外洩的。看看看,許璇身邊一靠,自己智商直線下降。蘇誠回答:“這問題我剛和左羅討論過,從白令這個案件來看,我認為警方高層或者特殊部門是有內鬼存在的。”蘇誠巧妙的轉移話題,還順帶解釋了一下。
許璇慢慢點頭:“我同意你的看法,而且我認為不是一個內鬼。第一個內鬼應該和塘鵝有關,這個內鬼級別不好揣摩,有時候他並沒有向塘鵝提供核心情報,很亂。”
亂是應該的,因為有時候自己和馬丁也客串成為塘鵝的內鬼,比如趙文惠案件,自己和馬丁就是幫助塘鵝快遞員。
許璇道:“第二個內鬼,吊死鬼的內線。雖然沒有清晰的推斷證據,但是作為吊死鬼,潛伏a市十多甚至幾十年,不發展一名警方中高層實在是說不過去。”
“無間道。”
許璇看蘇誠,臉色慘白,精神萎靡不堪,他沒有過人的體質,沒有強壯的身體,唯獨是這頭腦始終在運轉。許璇不想接近蘇誠是內心的原因,她發現自己和蘇誠私下接觸中,蘇誠很容易暴露出一些破綻。許璇很不願意利用這一點。如同左羅說的,蘇誠放走趙文惠某些方面來說反而是好事,將蘇誠完全推到對立面上。黑和白分的清清楚楚最好。
許璇道:“對了,還記得幫趙文惠跑路的那個老外嗎?”
蘇誠點頭:“記得。”
許璇道:“這個老外是歐盟通緝犯,經過詢問,還有一些手續後,今天上午他在歐盟警察押送下去了比利時。晚上十點左右到達,在押送的途中發生車禍,押送的兩名歐盟探員被電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