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手法,可是卻又讓左羅擔心。他是紅隊的馬前卒,他可以衝鋒,可以死亡,但是他不能原諒自己莫名其妙的調轉,把自己紅隊給幹了。到時候再說不信蘇誠又有什麼用呢?
……
晚餐上並沒有討論出結果,而且為了避人耳目,兩人交談很隱蔽,交流疲勞。在行政部人詢問,得知他們無意離開情況下,行政人員陪同他們前往西嶺招待所休息。
西嶺招待所屬於西嶺配套設施,類似三星級的酒店配置外加火車站小旅館的規模,房間也不大,標準房,二十平,就是一個廳,兩張床。
“你猜有多少人在注意我們?”蘇誠拉開窗簾,朝外看了一眼,最近進入了汛期,雷雨季節。
左羅正在尋找可能的竊聽器,他已經產生了緊張感。星火種子給兩人空間和時間非常充足,讓你感覺不到壓迫,但是蘇誠的態度表明,自己和蘇誠已經站立在臺前,很多人在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但偏偏你什麼都感覺不到。
信任細說的話,不僅分為對立場,態度和人品等的信任,還有能力的信任。左羅檢查一圈,將手槍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和衣躺在床上,閉目思考:“還有多少時間?”
蘇誠道:“按照局長說,後天早上八點會舉行行政庭,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分分鐘敗訴,我們會喪失調查權利。如果星火種子投訴,內務局將介入對法官和局長,還有我們進行調查。所以我們晚上必須整理出一個統一意見,要麼撤,要麼剛,不能拖延到明天下午六點。”蘇誠客觀分析了時間,還有對兩人不利的因素,他不再說服和慫恿左羅相信自己。沒有辦法,你很難說服一個有穩定三觀的成年人完全聽從自己,特別是這麼重大的事件。內心中蘇誠還有一個想法,萬一自己是錯的呢?和鬼團交手算兩次,一勝一敗,雖然蘇誠不喜歡鬼團,但是從沒有低估他們的想法。反過來,能把自己打的滿地找牙的鬼團,理當讓自己高估一些。
左羅心不在焉:“為什麼是今天晚上?”
蘇誠也躺下,拿起遙控器道:“如果按照我的計劃,我需要等待鬼團按耐不住,主動找我。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你明天還需要聯絡技術科的人。想什麼呢?為什麼要我解釋這麼直白的問題?”
左羅許久沒說話:“我要謝謝你,你最少不是直接把想法結果告訴我,將我主觀代入其中。而是給我各種思考的空間。”
蘇誠回答:“我本君子。”
左羅問:“也許你內心也不肯定自己是對的。”
“嗯……面對鬼團,我確實沒有必勝把握。”
左羅道:“兩個計劃,第一個計劃按照你的思路,我們撤離,並且阻止他人調查,鬼團有可能會聯絡我們,然後?”
蘇誠道:“以退為進,我們要先知道鬼團要什麼,同時提出條件將唐春交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才考慮是不是重新開始調查。”
左羅問:“有可能成功?”
蘇誠想了一會:“有機率成功,但是我擔心成功。我們晚飯時候分析了,為什麼是你,因為你的性格很特殊。知道真相的你,如同鬼團預計一樣重新調查得到真相。雖然我們都不知道秘密是什麼。從這幾點分析,我認為鬼團會進行一定妥協。”
都是推測,猜測,一定機率,可能……
左羅道:“第二個計劃,按照我的職業思路?”
蘇誠道:“明天技術科進場,不要十分鐘我們就會知道第三研究所有什麼。然後以特別調查令進入。有可能我們都看不懂,還需要技術支援之類的,但是我認為一旦我們一針見血,對方會願意開啟局面。這又牽扯到了你,你的職業性格。兩個方法都很簡單,有一定可行性。”
左羅閉目假寐,不知道過了多久:“你和鬼團恩怨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