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人即使不是魔術師，也是魔術師的直屬親信。而魔術師可以說是目前全球最大的毒梟，他的銷售量也許不如南美一些毒梟，但是他的銷售渠道，銷售面，卻是南美毒梟所不能比的。

毒品本身不值錢，一些產地價格很廉價，只有銷售出去才值錢，越高階的貨就需要越高階的買家。交易價值高，交易次數少，也讓風險降到最低。

所以緝毒處探員聽見的就是兩個電子音在聊天。

“準確的說，我不是警察，這沒有關係，現在我們有個共同的敵人，我希望我們可以合作。”蘇誠道。

“我認為和你合作風險很大。”對方道。

蘇誠道：“如果你沒有興趣合作，就不會安排見面。其實我很願意猜一猜的，昨天被捕的那位兄弟沒有說實話，實際上呢，中年男子不是什麼親戚，應該是三位年輕人其中有一個人很重要，我能感覺到你內心的怒火，被出賣後的憤怒。”

對方沉默許久，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你們肯定會找中介塘鵝，塘鵝中介肯定會幫助你這個大客戶，看誰出賣了你們的人。我無法得到這方面資訊，我擁有的資訊是，我知道是哪部分的人。”其實是塘鵝出賣了自己的客戶，不過肯定沒有證據，復仇會透過其他方法做好這一點。蘇誠道：“我同時相信，會有塘鵝的人被派遣到a市調查這件事，我也相信你有調查員的聯絡方式。”

“為什麼要給你？”

“我能給你真相，甚至給你仇人。”

“仇人是誰？”

“一個叫復仇的人，他為了綁架某個被警方監視的目標，所以需要巨大動作來吸引警方。他成功了。”

“現在我知道了，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可以繼續合作的。”

蘇誠道：“但是我可以調動a市警察，你不能。我相信我們抓到復仇，復仇也逃不出你的復仇。”

“這點我有信心。”

呵呵，被訛出來了吧？前面對方一直沒有承認為什麼還要調查這件事，蘇誠試探對方是不是為了向復仇復仇，對方也承認了。蘇誠道：“你給我一個聯絡電話。”

對方說了一串號碼，蘇誠道：“你記一個郵箱，我們需要坦誠，你越坦誠，報仇的機會就越大。”

緝毒處不幹了，什麼意思，你們沒談什麼，就要私下聯絡了？事情在下午反應到局長那，局長不知道怎麼處理，是應該讓蘇誠胡搞瞎搞，還是派人盯住蘇誠不讓他胡搞瞎搞。局長感覺自己太需要左羅這樣值得信任，又能監視蘇誠一舉一動，蘇誠還不會反感的人。

放左羅？可能不行，局長沒有這權利，內務局已經向檢察官提交了內務庭，明天開庭，由法官來裁決。不管怎麼說，左羅隱瞞重要線索導致潛在證人被射殺，是事實存在的，左羅也承認自己存有一定私心。誰說的算？局長說的算的話，那左羅就會欠局長人情，增加局長權利，導致局長萬人之上，局長也會開始包庇下屬以贏得下屬的心，下屬們也會開始討好局長，成為一個惡性迴圈。所以在a市只有法官說的算，法官和警察沒有實質的利害關係。

不過局長也可以求情，法官會考慮，求情就是說明客觀原因，還有左羅的價值，這點對於內務庭很重要，能上內務庭的都是內務局無法給出直接罪名，比較模稜兩可的內務案件。局長本不打算出庭，但是蘇誠讓他非常頭疼，左右為難，左羅如果被撤職或者調崗，蘇誠就無人能擋了。乾脆不用？這麼好用的人不用？在這特殊時期會被內務局懷疑成內鬼的。

馬局對此評論：“這傢伙自認為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實際呢？”

“實際還能怎麼樣呢？我們明知道內務局，緝毒處幫著蘇誠給我們施壓，但是……現在就算左羅被撤職，蘇誠還可以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