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因是你不知道有沒有人在觀察受害者家庭,你也不知道歹徒是不是混到了莊園之中。
蘇誠將id牌收起來,看身邊一個手提箱,開啟,是一個行動式通訊追蹤器,這東西關鍵程式已經設計好,只要接上電話就行,一旦有人撥打安父的電話,在技術科協助下就會自動定位,反饋到追蹤器上。最大好處是,這種定位是透過移動服務商進行的,不會被歹徒所發現。如同開鎖一樣,警方用的是原配鑰匙,而不是竊賊用的撬鎖工具,雖然兩者作用和目的都差不多,但是用前者開門是不會被戶主發現的。其實俄羅斯國內購買的手機,被強制的植入了一些東西,加上全卡實名制,只要警方願意,能瞬間定位你的位置。諸如全民公敵電影那樣,只不過美國佬太敏感而已。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目前有經驗的罪犯也有破解手段,一是越獄,二是使用衛星電話,不透過本地通訊商中轉。還有一個辦法是替身,用一些簡單軟體,兩部手機。警方也有相應的辦法。還是那句老話,不要低估警方的科學水平,只不過他們未必會把這些科技用在小案上。
思南道:“歹徒早上九點打的電話,根據刑警隊的調查,每隔一個星期的星期五,安母都會前往醫院進行某慢性病的治療,每兩週一次週五上午,沒有司機專人專車送安安去國際高中,正常是安安跟隨父親的公司的車到達市區人多的地方,再搭乘計程車或者快車前往國際高中。”
蘇誠問:“歹徒偽裝成快車司機?”
許璇想了一會:“將近八點為高峰期,人多的地方,打車很難,就算是打快車也很難……快車有顯示車牌號碼,歹徒開快車埋伏在附近,然後搶單,這可能性不高,畢竟要註冊汽車,除非是搶或者盜的車輛,不過手機跑不掉,就算偷和搶,繫結手機也會很快停機。”
“除非是殺人搶車,這風險太高了點。”蘇誠道:“我贊成你的意見,是計程車。”
“沒說我說的意見是計程車。”
蘇誠笑問:“那你……”
“還有一個可能是計程車,計程車相對比較簡單,有些司機並沒有全天跑,跑夜班的白天休息,歹徒偷車,開啟計價器,外面人誤以為裡面有人,就不會攔車。開到了安安面前,停車,後座人下車,安安一看,好巧,就上車。下車那人就順便將安安推進去,一起上了後座。”
蘇誠:“……”
“然後呢?”等不到蘇誠開口,許璇只能開口問。
蘇誠沒為難許璇,道:“你的推斷很有說服力,我認為會避開攝像頭,他將車開到盲點距離安安不遠位置,安安小跑過去。其實……我覺得我們討論這問題,意義不大。歹徒是陳年老賊,基本的反偵查能力應該有。”
許璇反問:“你說什麼問題有意義?”
“第一點,有歹徒對安安和安安家庭有一定了解,這人是誰?這是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安安現在在哪?你也說當時是高峰期,交通擁堵會持續到將近九點左右,歹徒偷計程車最少要一個半小時,風險太高,要考慮司機報警,計程車公司的人遇見這輛計程車可能性。我之前推測這個綁架團伙核心人員很老成,老練,他先找目標,再找幫手。考慮到各種風險,我覺得安安現在被關押的地點就在被綁架位置的附近。”
蘇誠補充:“這前提是歹徒用了計程車。”
“你不認為歹徒用計程車?”
“還是那句話,風險和回報太低,道路很多高畫質攝像頭。”蘇誠道:“目前確定一點,歹徒滲透到安安的附近,老婆……許璇,你查個記錄,看和安父有關係的汽車,在這幾個月內是不是有報失車牌。”
許璇看蘇誠,撥打電話,大約十分鐘後,技術科打來電話:“四個月前,安氏集團副總裁一輛蝦蝦牌黑色汽車車牌被盜,據說盜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