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除了你,馬局,妻女,還有之前的七組同事之外,劉默最信任誰?”
“計風。”左羅道:“前颶風小組組長計風。”兩年前一次抓捕行動中,三十八歲的計風摔傷,無法再承當特警工作,轉崗去了許璇爸爸所在的派出所,掛職副所長。計風曾經是劉默新兵連的教官,兩人私下關係相當不錯。計風轉業到特警大隊,z部門成立後,挑選三支特警小組成為z部門御用小組,當別人還在訓練反劫匪,反劫持人質時候,計風已經開始研究西方特種小組反恐作戰模式,筆試和麵試力壓群雄。兩年前,颶風小組是z部門的王牌,藍河特警被壓的死死的,藍河和計風可謂是一對老冤家,老對手。獵鷹小組是萬年老三了。”出任務時候,王牌是首要任務,重要任務的調配。次一等的特警小組屬於看守,警戒,支援。第三特警小組,就是拘留所,審訊室看押,站崗,做的工作幾乎都是內勤。今年年底,獵鷹小組將面臨特警三中隊特警小組的競爭。
蘇誠聽說過計風,這傢伙是個戰術大師,他能根據現場情況,警方提供匪徒火力情報,採取最適當的攻堅方式。五年作為王牌出任務無數次,創造無傷亡記錄,沒想到第一個傷亡是自己,那次突擊一個爛尾樓,任務完成後,在小陽臺向下面打手勢,沒想到護欄太爛,塌了,從四樓摔下來,經過半年的治療才回復了自理能力。
蘇誠否定:“如果交給計風,以計風的敏感應該早曝光了。有沒有一個人,他不是警察,但是和劉默私交非常好。”
左羅道:“這個假設我不同意,劉默要把東西給別人,那是擔心自己可能會遇害,如果不交給警察這樣警覺性很高的人,有用處嗎?”
“恩,有道理。”蘇誠沉思良久:“你認為劉默會不會把東西藏了起來?”
左羅:“如果我們這麼想,壞人也可能這麼想。”
蘇誠道:“劉默要藏東西,就是懷疑自己有麻煩。他能不能想到一個壞人找不到,但是你可能找到的地方?”
左羅眼睛一亮:“你知道不知道我和劉默都是檯球高手?”
“不知道。”
“在天翔私人會所,因為劉默曾經獲得一年一度會員比賽的冠軍,所以他在天翔私人會所有專用球杆,這球杆就在陳列室位置,只有本人才能使用。知道這件事只有我和劉默兩個人,他不希望同事們知道他有這個興趣愛好。特別……劉默說過,年輕時候最喜歡打檯球,因為這事情耽誤過工作,還破壞過家庭,被馬局多次責罵後表示再不玩檯球。有一次他來找我,我正在天翔內打球,他手癢難耐,我就用別人的名字給他開了一張會員卡,每個月有幾天休息時間,他都會藉口和我吃飯,自己偷偷去打檯球。”
蘇誠道:“劉默死後,大部分的私人物品都一起火化了,即使藏在其中估計也沒了。辦公用品被內務局全部拿走,這麼說下來,如果劉默藏東西不是拜託別人,那球杆的可能性就非常高了。”
左羅道:“那球杆可以旋換手柄,有一大段是空心的。可以藏下十個五毛錢硬幣大小的東西。”
蘇誠道:“值得去看看,不過最好不是這兩天,因為你馬上要去見劉默老婆,不要低估做賊之人的敏感。”蘇誠內心不以為然,不過蘇誠很高興左羅這個態度,只有左羅拿出這樣態度,才可能挖出吊死鬼。
“恩。”左羅回了一個字,然後停車按喇叭,劉默妻子在監控中看見,遙控開鐵門,左羅把車開進別墅中。
……
好大的車禍,打的石膏已經在家庭醫生建議下拆了,劉默妻子正常走路左腳會疼痛,只要稍微雙腿分開一些,就可以正常走路。
這其實是一種無奈,一種悲哀。如今去看病,就以蝦米前幾個月得的口腔**瘤來說,醫生不會直接告訴你是什麼病,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