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特看左羅:“不,塘鵝的誕生和發展和我們無關。但是我們發現了塘鵝的危害,按照道理來說,非國外情報任務不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塘鵝的破壞力和影響力日益加大,單純依靠警察已經很難從法律角度上徹底消滅塘鵝。即使消滅,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人力和物力,加上需要跨國合作,可以說要取締和消滅塘鵝,都是一項龐大的工程。”
“塘鵝的發展和衍生恰恰利用了歐洲的特殊環境,歐盟缺乏對刑事的掌控,歐盟各國之間通行自如。一旦出現跨國犯罪,就需要兩個,甚至多個國家的刑事部門進行聯合調查,行動和打擊。再因為歐洲大部分國家法律注重權益,即使逮捕了部分的塘鵝關鍵人員,我們也很難滅掉塘鵝。最麻煩是塘鵝結構嚴謹,簡單來說,即使滅掉幾個長老,也不會動搖塘鵝的模式。”
雷特:“美國西部時代有禁酒令,無論如何禁酒,酒的存在已經成為市場需求,禁酒不僅破壞了秩序,而且讓罪犯們看見了高額的利益,鋌而走險,殺人駁火層出不窮。最後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取消禁酒令。”
“塘鵝課題交到了我們手上,當時有幾個計劃。最簡單計劃,派遣臥底。我們的臥底很成功,不僅自己潛伏在塘鵝內,而且還發展了一名高階線人。但是在發展高階線人後我們發現塘鵝的模式很難取締。高階線人是一位殺手招募者,負責尋找契約殺手,在招募殺手之後,將業務交給專門業務員去辦,簽訂合約,他也沒有調派權。”
“我們可以區域性的打擊塘鵝,正常來說,一次消滅一些,很快塘鵝就會傷筋動骨。但是我們又發現,塘鵝的發展已經不受幾位長老的控制。金錢時代,加之無死刑,很多失意者亡命徒很願意為錢賣命。同時,因為商業競爭,感情風波,財產繼承等問題,很多富人渴求職業殺手出現。”
雷特:“當時還有兩個計劃,第一個計劃,聯合全歐盟的刑事警察,對塘鵝進行全面調查和打擊。這個計劃進行了兩個月,然後我們發現塘鵝的資金和部分核心竟然並非在歐洲。簡單說,我們抓捕了一名業務員,業務員招供了自己上司,我們調查上司發現,上司是南美洲人,這涉及到很多法律問題,等我們處理完這些問題,抓捕了業務員上司審問後發現,他的線全部被切斷。他聯絡自己上司,下屬的通訊手段全部發生變化。當然,將這個計劃持續進行下去,五年或者十年時間,塘鵝必然被消滅,但是……”
雷特繼續道:“mi6送出了一分計劃,從內部瓦解塘鵝的計劃。簡單來說,就是第八長老進軍塘鵝,以我們的力量很容易讓第八長老成為其中一員。但是第八長老能接觸到的資訊也非常有限,仍舊無法一舉覆滅塘鵝。塘鵝最大的殺手鐧是殺手中介,這個中介被控制在第二長老手中。大部分長老都有死士做為代理人,我們很難追查到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們本人不髒手,從法律角度也很難將他們本人頂罪。”
雷特:“於是我們開始了取締計劃,經過我們的努力,我們得知了稻草人很可能是第二長老這件事……請注意,我們沒有殺死大菠蘿。我們利用警方,發出訊息,並且第八長老慫恿董事會透過了亞洲計劃。亞洲和歐洲有一個很大不同,很多國家有死刑,所以我們可以利用的彈姓非常大。取締計劃中的一個分支就是賊警計劃,我物色了蘇誠你。”
蘇誠問:“我的任務有兩個,打擊塘鵝我理解,我明白。那吊死鬼呢?打擊吊死鬼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雷特許久後才開口:“我不能回答這問題。”
左羅道:“據我們所瞭解,第八長老主要勢力範圍並非歐洲,而是非洲,美洲和大洋洲。”
雷特搖頭,看蘇誠:“我需要東西已經拿到,我代表是mi6機構,自然沒有信譽可言,現在就可以除掉你們滅口。”
蘇誠回答:“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