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定。但是左羅今天有話說,筷子在碗邊停了許久,道:“你喜歡蘇誠。”
許璇一愣,立刻反駁道:“胡說。”
左羅道:“我用的不是問號,而是句號。”
許璇堅持道:“沒有。”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我七點給你電話,你七點三十分才到。以前我七點給你電話,你七點十分就到了。二十分鐘浪費在哪了?”左羅看許璇:“頭髮,臉,淡妝……”
許璇有些惱火問:“你想說什麼?”
左羅道:“光頭評估過蘇誠,他告訴我蘇誠這種是很吸引女性的人,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容易日久生情。他分析了很多,第一條,安全感。和蘇誠一起辦事,你是不是感覺很有安全感?”
許璇想了一會道:“他確實有本事,這點大家都不否認。疑難案件撲朔迷離時候,他總是能捋出一些頭緒。好,我承認,我很樂意和他搭檔,甚至有點後悔當初沒把他要來。但是,這純粹是工作上的事。”
左羅道:“第二條,神秘感。你即使心中有猜測蘇誠目的很可能是塘鵝,但是總是包裹了一層神秘感,讓你更用心的去調查,認識他。在期間過程中,你發現他不是個讓人討厭的人。”
許璇回答:“這正說明我對他還有很深戒備之心。”
左羅不理會,道:“第三條,溫和開明。舉例,即使是我們警隊內部,也認為姑娘到一定時間應該要先退出一線。而他認為,不一定要讓妻子犧牲事業,丈夫也可以支援妻子的事業。”
許璇反問:“這想法不對嗎?我的業務素質比很多男刑警強,為什麼女人可以為男人犧牲事業,男人不能為了女人犧牲事業?”
左羅不回答,繼續道:“第四條,信任,你開始信任他,信任他沒有說出心中想法,一定是有原因的,你會為他一些行為尋找藉口。”
許璇看左羅:“直說。”
左羅道:“你如果不能正視自己,不能和他搭檔。”
“我也不想,可是你現在還在停職,不說能不能復職。就算鬼團有信用,那也是兩個月的時間。”
左羅湊近一點:“摸你良心問自己,你是喜歡和他搭檔,還是無奈和他搭檔?”
“無奈。”
“局長根本就沒有點他的兵,讓你和光頭去沙漠監獄。而你和光頭商量,說服光頭帶上他。別以為我不知道。”
許璇臉一紅,惱羞成怒:“知道又怎樣?我也是為了工作,他既然表現出自己能力,白令這麼重要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讓他給出一些參考意見?”
左羅看許璇:“其實你嫁給他也沒關係,前提是你覺得他能做一個好人,否則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許璇要說什麼,抽水馬桶的聲音,蘇誠洗手回來,落座拿出一枚硬幣:“剛想到一個魔術,看著。”
蘇誠硬幣在手心,雙掌慢慢劃過,硬幣消失不見。
但是貌似氣氛有點不對,蘇誠看看左羅,又看許璇:“怎麼了?這邊應該有掌聲。”
許璇聽這話,忍不住想笑:“蘇誠,我們是警察,這種障眼法怎麼可能騙的過我們,雙手交替時候肯定是把硬幣收了,然後你會從口袋或者哪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硬幣。可是,你這魔術有個破綻。”
蘇誠驚疑:“哦?”
“你的硬幣正面1位置,有一道劃痕,應該是鑰匙之類造成的劃痕。”
“那我把它變出來。”
“請。”
蘇誠攤開雙手:“先生們,女士們……請左羅先生拿起豆腐的碗。”
左羅愛理不理的拿起豆腐碗,在碗下來赫然躺著一枚銀幣,而後左羅非常驚訝拿起硬幣,看見1位置的劃痕:“這不可能?”敲擊下桌子,實心的。魔術只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