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笑:“白叔叔,時代不同了,我們要竊聽,申請一下,可以竊聽全市任何人的通訊記錄,不需要安裝竊聽器。”說的簡單,申請好難,諸如白令這樣,非犯罪嫌疑人,除非你能證明白令出獄後有可能和以前的同夥聯絡,同夥有案在懸,這樣才能申請到竊聽權。
白令點頭:“我相信你。”
蘇誠反倒奇怪:“為什麼?”
白令道:“因為你救了我。”
好吧,這理由簡單粗暴。蘇誠一笑,道:“白叔叔,這是微信,我想白叔叔知道微信,但是沒有具體操作過,xxxxx這是左羅的微訊號,xxxxx這是白雪的微訊號……”
白令問:“你呢?”
“我……”蘇誠拿出自己的翻蓋手機,問左羅:“老大,為什麼我沒有微信呢?”
左羅無視蘇誠,道:“我理解白令你對女兒的感情,但是要提醒一句,儘可能減少和白雪的接觸,因為多接觸對白雪來說未必是好事。”
白令道:“不見了,你們幫我和白雪帶句話,就當我還沒有出來,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蘇誠道:“白叔叔,你可以打電話和她說。”
白令一收手機:“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我二十年的監獄孤獨,不能因為片刻柔情而變得毫無價值。我謝謝你們,能靠邊停車嗎?”
“這裡?”這是高速路。
“對。”
左羅開啟雙閃,行駛了數百米後,將車靠到了應急車道上。高速公路外是一片菜地,不遠處有個村莊。左羅從口袋拿出一個信封:“一件事,白雪是警察……”
白令沒接信封,打斷左羅的話道:“這是你們來接我的主要目的吧?”
左羅把信封放在中控臺,自己下車道:“三分鐘,這邊停車很危險。”
蘇誠點頭,對白令微笑道:“如果白叔叔要為難我們,我們只好跟著白叔叔,順便再發個監視名單什麼的……老實說吧,我們都認為你不會是科曼的對手,如果還監視你,等同是捆了你的雙手讓你等死。你和科曼的事,警察很糾結,不知道怎麼辦。目前沒辦法立案,申請對你進行保護,你是自然人,可以拒絕。所以呢,我們就希望和白叔叔你達成一個協議,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去為難其他人。“
白令拿過信封,問:“需要簽訂合約嗎?”
蘇誠道:“需要你用白雪名義發誓。”
白令怒,伸手一把抓住蘇誠的衣領,蘇誠保持微笑:“白叔叔,你沒有其他選擇。”
白令推開蘇誠,道:“我用白雪名義發誓,我不會故意去傷害無辜人。”
“再見。”蘇誠按中控解鎖門鎖。
白令開門,左羅在抽菸,白令看了左羅一眼,翻過護欄,順著菜地小道走向村莊。
左羅回到車內,開車:“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蘇誠道:“怎麼做都是錯的,監獄提供了一筆路費,加上入獄前的財產,白令只有一千多塊錢,生存都成問題。你不給他錢,他肯定要搶要偷。給點錢,讓他發個毒誓,挺好的。”
“發誓?”左羅反問。
“恩,他用白雪的名義發誓,我順便試探下,發現白雪在他心中挺重要。”
左羅道:“我始終覺得把他放出去太危險,有些不安。”
“一隻野獸和一位國王的戰鬥,不放走野獸,你等同是國王的幫兇。”
“如果野獸殺死了國王呢?”
“左羅,你忘了馬局的提醒嗎?白令對a市有罪,但是相比科曼算不了什麼。科曼幹了壞事,享受成果,現在我們還得供著他。科曼這種人才是王八蛋。你左羅到底是法律多一些,還是正義多一些?”
左羅毫不猶豫回答:“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