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任知州就是被下毒而死,張知州把自己得罪過的人都想了一遍,也沒想出來是誰。 “叔,是不是腦子一清,很多模糊的記憶都能想起來了,” 張知州被這麼一提醒,也警覺自己竟然把自己十幾歲時得罪過的人都想起來了。 那些在記憶裡已經模糊的臉龐,又一次鮮活的出現在自己記憶裡。 “小夥子這香囊可以賣給我嗎?” 石耀祖則是認真且堅定的搖頭“叔,這香囊是友人所贈我不好賣錢,其次是我考試還要用” “若我說,我是替張知州問的那?” 石耀祖則是無所畏懼道“那也不行,而且我聽聞張知州是個好官,絕不會做強買強賣的事” 誰說石耀祖傻,這不沒說幾句就反應過來能在考場不穿府衙衣服監考的定然非普通人, 雖確認不住是誰,但拍馬屁總是沒錯的。 張知州對自己在百姓間的好名聲滿意點頭,也不為難這小子道“你很有原則,很不錯,好好考試吧” 說完就揹著手離開,只是沒有再去看第一名,而是記住這個考號。 回去問知縣此人的具體情況。 李母看著面色蒼白,腳步虛浮的學子一個一個從考場出來,緊張到不行,生怕自己兒子有點什麼, 好在李川身體素質還行,又有系統商城作弊,在一眾眼袋比眼還大的學子裡顯得格外精神, 公佈排名的那天,書齋的李掌櫃比李川本人還緊張, 石耀祖一家9口包括兩個姐夫都來了現場, 若是能考上秀才,那就是讀書人了,到哪都是要受人尊敬的, 還可免賦稅,見官不跪, 所以雖說考秀才的比童生的人少很多,但此刻來看榜單的都是一大家人一大家人的,榜單前被堵的密不透風, 更有甚者當場痛哭。 李母也被這陣勢嚇到了沒說讓兒子往裡擠,只說道“咱們等等娘不急著知道,你就別去擠了” 這正合李川心意, 石耀祖憑藉高人一頭的身高,和胖人一圈的腰圍往裡擠, 被擠的學子,看了看他的樣子,也沒敢說什麼。 不一會石耀祖就哭著出來了,“娘啊,兒子考上了,兒子是秀才了,” 張知州在二層高的茶樓窗邊看到這一幕,不由暗罵自己想太多了,就這麼個傻大個接近自己能有什麼壞心思。 石母和他的幾個姐姐也都落下淚來,石父也是紅了眼眶。 石耀祖哭了好一會才說道“爹孃你們回去吧, 我要去給我朋友送個訊息” 石母本就覺得兒子有點太過在意他那個朋友,一個村裡來的農家子罷了,兒子又是忙前忙後的找房子,又是說要給鋪子。 不是說要阻止孩子交朋友,而是覺得自己兒子是不是被騙到了。 不都是沒錢的巴結有錢的嗎?到了自己兒子這怎麼還反了一下, 當即不悅問道“是那個叫李川的朋友嗎?他考的第幾名” 石耀祖一點也沒感覺出母親對自己朋友的輕視,反而是驕傲的說道“我川子哥可是第一名,以後這舉人還不是妥妥的,沒準還能當個打馬遊街的狀元郎那” 聽了兒子的話,李母當即就變了態度試探著說道“兒啊,李川真的把你當朋友嗎?” “當然,整個學堂川子哥只跟我玩” 石耀祖說完就往李川家方向跑,嘴裡還說道“中午不用留我飯,我在川子哥家吃” 石母這腦子如同坐了大擺錘一樣,擺的人頭暈。 從擔心自己兒子被騙,到擔心自己兒子只是一廂情願與人交友,現在更難了,石母擔心自己兒子沒心沒肺的無意中失去朋友還得罪了未來可能當官的人。 她可是聽兒子說了上次去李家他吃了兩個白麵的雞蛋煎餅,石母知道交朋友就是要禮尚往來,自己兒子老空手去吃,時間長了早晚把朋友吃沒了。 而且此刻,石母覺得兒子說李川對他科考幫助巨大,沒有李川他就不可能考過也許是真的。 有了這個認知,腦子更暈了,身體一個不穩向後仰去, 身後的大女兒見狀,眼疾手快的拖住母親,緊張的問道“娘,您怎麼了,快送娘去醫管” 石母強打起精神“不用,就是站的時間長有點頭蒙,老頭子你快回家準備幾樣拿得出手的禮物,人家李川在學業上幫助咱兒子,今日又得了榜首,於情於理咱們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