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州跟柳山長還真是舊識, 還是有同窗三年的情誼的,只是柳山長不適應官場的是是非非,為官六哉後,毅然決然的選擇辭官 做了應天書院的一名夫子,在官場畏首畏尾沒做出什麼成績的他,在這書院卻教出了兩屆狀元,可謂是名聲大振, 也就在柳先生在應天書院都要被當做下一代院長培養時,張知州上門邀請。 張知州那天說了很多,很多話,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那句打動前途一片大好的柳先生跟自己來這個連一個正規書院還沒有的金州。 很久以後,張知州想大概是那句“應天書院天下名師嚮往之,不缺一師,而這金州芸芸學子缺一個學海明燈,” 跟在張知州身後的李川,小聲問石耀祖“你知道這人是誰嗎?就敢要人家的介紹信,” “知道啊,雖然他沒說,但我猜八成是張知州的人,再說介紹信是他主動提出給的,我有啥不敢要的,” 難道位面男主換人了?石耀祖要開啟人見人助,逢難遇貴人的氣運之路了? 李川都要被自己的猜測說服時,石耀祖猛地想起什麼說道“對了,這個叔好像很想要靜神香,還說什麼張知州想買,這不就是狐假虎威,想拿張知州壓我,” 李川看了一眼石耀祖腰間掛的香囊,不解問道“他都說張知州了,你怎麼還拒絕了?” “當然拒絕了,這靜神香是你送我的,我定然不會用來換錢的” 石耀祖說完還驕傲的看向李川,等著兄弟表揚自己。 張知州看身後兩人一直嘀嘀咕咕,出聲問道“說什麼那?不想要推薦信了?” 石耀祖張嘴就說“怎麼可能,叔,你別不是.....” 李川直接打斷石耀祖的話,說道 “耀祖他叔,您好我是耀祖的朋友,之前耀祖一直也沒帶我拜見您,今日偶然在宴會上遇見,您還關照我這個小輩主動要給我一個機會見到柳山長,小子感激不盡,只是事出突然我也沒什麼準備有些失禮。” 張知州無語什麼耀祖他叔,你以為這是村頭聊天嗎?心中吐槽 "我算是看錯你了,看著老老實實的一孩子,怎麼臉皮也這麼厚順著杆子就往上爬啊!真應了那句老話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跟石耀祖那笑嘻嘻的大白臉做朋友的能老實到哪去" 但這時候要是開口說自己不是石耀祖叔叔,就是一面之緣,那就有點沒格調還顯得格局不夠, 真沒見過這麼攀關係的,張知州都有點後悔今日出現在宴會上了, 語氣不善道“不需要準備什麼,我就是給你一個機會罷了,能不能得到柳山長認可,還是要看你自己” “是,小子定當不辜負叔叔美意,” 知縣:還能這樣攀關係嗎?學到了 張知州都要控制不住自己臉色了,就見李川從袖口拿出兩個香囊道 “叔叔,小子今日沒帶什麼,這是兩個新的香囊,青色這個有凝神靜氣的效果,墨色這個可掛在床頭有助眠的效果” 張知州差點黑下去的臉色當即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聲音都變的溫和了很多說道 “空了讓耀祖帶你來家裡坐,認認門,” 不等著石耀祖發問你家在哪?就緊接著提點道“這去拜師,不要拿太貴重的東西,柳山長是個淡泊名利的人,多帶幾個這樣的香囊就行” 看石耀祖又要說話,李川直接把人拉到身後道“謝叔叔提點” 等石耀祖拿著介紹信坐上回家的馬車,才憤憤不平的說道“那人什麼意思,給他兩個香囊就算了唄。他咋還好意思說拜師的時候多帶幾個,還有到最後他也沒說他家住哪啊!” 李川無奈扶額,石耀祖這點聰明勁怎麼時在時不在的,尤其就是到那種感覺被人佔便宜時,腦子就更不行了。 “你把信拿出來,看信封上寫的什麼” 石耀祖依言照做,只見信封上蒼勁有力的寫著"柳謹言親啟,淮準書"還有年月日後中肯評價道 “字寫得真不錯” 李川出聲提想道“淮準這名字你就不覺得在哪聽過嗎?” “哈哈,這人跟張知州一個名字誒”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腦子考舉人這種需要隨機應變,舉一反三的是有點難,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香囊,你學算籌的時候用,但願能幫到你吧” 對於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