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棍跟在車後。
姚梵一邊騎一邊興奮道:“過去不用說話,操棍子就打,打得他們滿地滾葫蘆了咱們再走。”
李海牛聲音略帶緊張,說道:“那兩個使刀的交給俺,俺來對付!”
木工班班長李君說道:“海牛大哥,俺幫你!”
於是車隊越追越近,到隔了50米處,郭家的人發現後面趕過來一群亮閃閃的鐵車,便有些慌亂。
於是郭家趕車的拉住了馬,郭繼修急忙下車來看,遠遠望見是姚梵。
“晦氣,這個姓姚的跟來作什麼?難道要來我郭家莊拜訪?哼!他難不成以為我會見他?看看他,居然和那些下人一起騎車,真是毫無體統,不知尊卑!”
還沒等郭繼修想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姚梵帶著那一大幫人在他面前停了車,一個個從車上取下簡單捆著的棍子。
郭繼修見姚梵解棍子,心臟都幾乎停止跳動了。
“姚梵,你要幹什麼!”
姚梵一言不發,環顧夥計們都已經抄上傢伙,便衝上來,死命的一棍子朝郭繼修腦袋掄來,斬釘截鐵的罵道:“我來幹你孃!”
郭家的伴當們見姚傢伙計都在抄棍子,已經知道不妙,連忙提著棍子攔在前面。
可姚傢伙計們一看姚梵身先士卒衝了上去,頓時心都熱了,一個個都跳上去,噼裡啪啦打起來。
夥計們一個個嘴裡都罵的震山響,到處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嫩你娘……”“幹你姥姥……”“惹你媽媽……”“打死你個龜孫……”
這般亂鬥煞是熱鬧,可要仔細一看,小夥計們和對方都是棍子撥打棍子,找著機會,不夠狠不夠專業。
可李海牛等乞丐最近被姚梵頓頓管飽,工地上沒人逼著,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幹太多,將近一個月時間下來,他們身上都養出了肉。
這些乞丐可不像小夥計們那樣喊得兇下手顫,這些人一輩子受慣了白眼侮辱,在流浪中苟延殘喘時,為了一點殘羹剩飯,也能發了狠的打殺別人來搶。因此他們哪裡會學小夥計們動手的那種熱鬧不實惠,只見這些養胖了的乞丐一個個把棍子掄的死命般的狠!
李海牛和李君二人則是明顯的端著功夫架子,出手有招式,落棍又狠又準。
至於郭家兩個帶刀的莊丁,手下確實有些真章,但是很明顯,功夫沒法和李海牛這樣曾經真刀真槍上陣殺人的比。李海牛的身手,那是在刀叢中滾打歷練出的,沒有一點花俏的招式,木棍出手帶風,橫掃一片,偶爾當槍一紮,也是奔著要人命的部位去的。
李海牛兩棍子下去,已經打翻了一個攔在姚梵前面的郭家家丁。正因如此,姚梵見沒人攔在他面前,這才順利地衝向了郭繼修。
姚梵身高馬大,一米八五的個頭,在大學時就是排球隊的一員悍將,他緊握著手裡鵝蛋粗細的棗木棍,虎虎地大步衝來,身上肌肉疙瘩在單層的長衫下隱隱的凸起著。
郭繼修見人高馬大的姚梵眼裡噴著殺氣,土匪般的衝打過來,知道這絕不是要來和他開玩笑,可他平日裡除了虐打女人,其他也沒什麼體育鍛煉,運動神經實在不發達,一時竟然嚇得傻了。姚梵一棍子掄下來,他居然舉起手臂去格擋,當時就聽見“啪咔”一聲脆響。
“啪”是棍子結實的上了手臂,“咔”是手臂當場骨折。
“嗷~~~~~~~~~~~噢~~~~~~~~~~~嗚~~~~~~~~~~~~~~~~~~”
郭繼修左手捧著被擊斷了的右手臂,面如白紙,渾身打著擺子淒厲的鬼嚎。
郭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