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帶進去。
又走了十幾分鍾才到明欣的家,門外停著一輛警車,剛到門口就聽見一個女人十分強硬的聲音:「畫是我們透過正規渠道買的,其他的我無可奉告!」走進去一看,裝飾豪華的沙發上坐著一名中年貴婦人,與明欣有幾分相似,只是臉上同樣的憔悴,另有幾名警察正在詢問她,旁邊的矮几上橫放著一幅畫,正是先前明欣發給夏言蹊的油畫。
夏言蹊沒有看畫,反而是驚喜地喊了一聲:「陸叔!」
陸諾明在這裡已經詢問了許久,對面的女人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要不然就說找律師談,他心裡已經有些許不耐,臉上還不能表露出來,此時聽到夏言蹊的呼喊聲,臉上不由自主就掛起笑容,揉了揉撲上來的腦袋,笑眯眯地問:「言蹊怎麼來了?」
夏言蹊也不去管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頭髮,嘿嘿笑道:「我同學帶我來的,這是我同學。」忙跟陸諾明介紹。
貴婦人眼睛瞟過來,上上下下將夏言蹊掃描一通,問明欣:「你同學?」
明欣輕聲喚了聲「媽」,也不管其間氣氛有多麼奇怪,對夏言蹊道:「這就是那副畫。」
夏言蹊剛靠過去,被另外一個人攔住,明欣道:「言蹊,你注意些,這畫有些古怪。」
夏言蹊只看了一眼,轉頭問陸諾明:「陸叔,你來這裡,是不是因為這幅畫出了人命?」陸諾明是刑警。
陸諾明點頭道:「雖然不知道跟畫有沒有關係,但是已經出了兩條人命了,其中就有這幅畫的作者,某領導家的公子哥。」
手機聲響起,他接起電話嗯嗯應了兩聲,對夏言蹊苦笑一聲:「剛才電話通知,給那兩人做屍檢的法醫呼吸心跳突然停止,被送到醫院搶救,現在還不知道詳情。」
明欣放在身側的手一緊,連明母也險些失態。
夏言蹊看向明欣:「你們家也差點出事?」
明欣下意識地看向明母,末了咬著嘴唇艱難地點頭。
夏言蹊嘆道:「這畫確實有問題,你們都沒請人檢查過嗎?」她看向陸諾明,又看看明欣,最後道:「這畫裡有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