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只有這句話,無奈之下,夏言蹊只能將她打暈,尋了自己的衣裳穿上。
臨走之前,她看著已經溢位不少藥水的浴桶,想著先前那活死人與這女人之間的對話,好像這藥水來之不易,便想著乾脆將它潑了算了,只是要木桶不知道是什麼木料做的,又沉又重,夏言蹊試了試,便乾脆放棄,走到門邊側耳細聽,沒聽到什麼動靜,便輕手輕腳開啟門溜出去。
離開的路只有一條,夏言蹊萬不想回到先前的院子的,便想著翻牆離開,一抬頭便看到上面是正面的天窗,晶瑩透亮的玻璃閃著光,將裡外的空間完全隔絕,莫說是夏言蹊,便是一陣風也吹不進來。
夏言蹊心裡氣急敗壞,無奈之下只能原路返回,回到原來的院子,剛過月亮門,便見到那活死人站在院子裡袖手抬頭望著天,聽到她走近的腳步聲也沒有任何動作,許久後才幽幽嘆道:「人為何執意要尋求長生不老?」語氣裡卻沒有半點情緒,聽起來讓人分外覺得刺耳。
夏言蹊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論修為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心裡挫敗難言,聞言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你去問那些想要長生不老的人啊。」
那人嘶啞笑了笑,轉過身來,夏言蹊見他在外的面板已經失去了原先的光澤,變得乾枯起皮,有些地方甚至起了魚鱗狀,與先前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那人道:「嚇到了?沒辦法,一副皮用久了就是這樣。」聽起來似乎對夏言蹊頗有點歉意。
夏言蹊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你這號人物?」
那人目光悠遠,似是想起了久遠的回憶,但他很快就從回憶裡拔出來。
腳步匆匆,月亮門後轉進那名被夏言蹊打暈的女人,夏言蹊打暈她的力道不大,這時間已經醒過來,聽到這邊有說話聲,便急匆匆趕來,尚未站穩便噗通跪下,既不求饒也不吭聲,就這麼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