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河離這裡兩千裡開外,難道和這事能有什麼聯絡嗎?”李斌良注意起來:“關河……到底怎麼回事?”趙漢雄講述了在關河的歷險經過:他去那裡談一筆大生意,那天晚上,他也像現在這樣,在大街上閒逛,卻突然遭到幾個不明身份的歹徒攻擊,而他身邊只有大剛子一個保鏢,眼看招架不住,小馮子突然衝上來,把幾個歹徒打跑……小馮子……李斌良聽完後,問小馮子是誰。趙漢雄說:“就是剛才替我捱了一刀的那個,對了,他叫馮健男,這是第二次救我了!”馮健男。李斌良記住了這個名字,然後又問這個人的情況。趙漢雄說:“我就是在關河那次和他認識的,從那以後,他就跟了我。”李斌良:“那麼,你瞭解過沒有,他是個什麼人?”趙漢雄:“你是不是懷疑他呀?難道我能用不清不楚的人嗎?他家不在關河,是離關河一千多里的江口,到關河是去打工的,完全是偶然碰上那件事的,絕對沒有問題。哎,我得提醒你,可不能把眼睛盯到他身上,耽擱了抓真正的歹徒!”李斌良沒有再談馮健男,改口問起趙漢雄來江泉幹什麼,他遲疑了一下,說是來參加本市修建江堤工程競標會的。李斌良的心一下被觸動,正想細問,懷中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原來是石局長打來的,他急忙放到耳邊。石局長:“斌良嗎?你在哪兒?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李斌良:“有什麼事嗎?”石局長:“有,快來吧,我當面跟你談。”石局長說完就把手機放下了,李斌良也把手機放回懷中,心中暗想,肯定是為眼前這起案子。林肯轎車駛到公安局大樓外,李斌良一眼看到,胡學正和兩個刑警等在門外,他下車後,急忙把趙漢雄介紹給他們,自己牽著女兒向樓內走去。趙漢雄一把將他攔住:“哎,李局長,你幹什麼去?不是說好了嗎?你得親自辦我的案子,不能交給別人!”李斌良:“趙董,你彆著急,先跟他們談著,石局長找我,等完事後我們再談。”趙漢雄這才悻悻地跟胡學正而去。李斌良走進一把手石局長辦公室,以為要談的一定是眼前這起案件,想不到石局長卻說:“斌良,市局要你明天去山陽公安局報到!”李斌良一愣:“去山陽……幹什麼?”石局長:“這還用說嗎?縣委書記妻子和女兒被殺,三個多月沒破案,能交代嗎?市局決定成立專案組,從各縣市區局抽人,林局長第一個點的就是你!”這……李斌良原地未動,但是,他清晰地感到,一種興奮、期盼的感覺伴著輕微的戰慄在心底生出,順著血管和神經向全身擴散。預感應驗了。說真的,這起案件從發生那天起就引起了他的密切關注。想想吧:被害的是縣委書記的妻子和女兒,三個多月沒破案……這樣的案子,會令痴迷於破案的刑偵人產生什麼樣的嚮往啊?而李斌良所以嚮往這起案件,除了對職業的熱愛,還在於他特別痛恨兇手作案的殘忍手段和大膽狂妄,從山陽同行的手中,他得知,兇手在作案後,還打電話告訴了身為縣委書記的鄭楠,讓他回家去收屍,實在是令人髮指,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想到那對受害母女死前蒙受的痛苦,更叫他不寒而慄,夜不能眠。他也試想過受害母女的丈夫和父親、山陽縣委書記鄭楠的痛苦,甚至還設身處地想過,如果此案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女兒被人如此殘忍地殺害,自己該如何承受……每想到此,他就覺得如墜深淵,心肝俱裂。因之種種,他恨不能親身參與案件的偵破,親手抓獲罪犯,將其就地正法。遺憾的是,這不是他的職權範圍,他只能暗中關注。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卻在心中產生一種感覺,覺得自己和這起案件有緣。有時,他也曾暗中對此案進行分析,受害人是縣委書記的妻女,作案手段又這樣的殘忍,肯定是一起報復殺人案,而且,報復的物件並不是死去的母女,而是身為縣委書記的鄭楠,是透過他的親人來報復他。由此判斷,兇手肯定和書記有著深仇大恨。所以,嫌疑物件應該比較容易圈定,案件應該不難偵破。可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