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樹對直熟門熟路地來到了白刪刪的豪華套間外,他的兩個保鏢跟班雖然臉色紅得怪怪的,但工作依然認真負責,至少皇帝小樹進了房間後,他們就老老實實地守在了門外,直到過來兩個嬌滴滴的女子,直到這兩個嬌滴滴的女子,看到他們烈火焚燒的樣子,便胸有成竹地向他們二人招了招手,說:“帥哥,耍一會兒吧。”這兩個女子是天上人間普通身份的窯姐兒,雖然長得也不差,但入不了“很大”歌舞團,她們的要害部位,已經不小了,但優中選優大中選大,她們只能落選。更為神奇的是,今天晚上由於“很大”歌舞團首秀,來的達官顯貴超級多,不光歌舞團“很大”的美女被分搶一空,連她們這些普通窯姐兒都幾乎全部接到訂單出臺了。 現在找來找去,每個房間裡都是炮火連天,慘叫怪叫不斷。她們二人卻落單了。心裡很不滋味,自己哪點比她們差了,為啥今天生意最火爆的時候,自己卻要獨守空房呢?心裡不服,就在房間裡待不住了,樓上樓下三四層,房間都是閉著的,直到來到白刪刪團長的房間外,終於逮著兩個壯得像一頭牛的男子了,於是,她們便主動招攬起生意來。 兩個武士不勾引還好,一勾引就把最後的防線給勾破了。 嗅著兩個窯姐兒身上的脂粉香,尤其是看到她們白嫩的小手伸過來抓住他們胳膊的時候,他們就完全忘了自己的職責,腳步好像不聽自己使喚了似的,不由自主地跟著兩個漂亮的窯姐兒去了她們各自的房間,也不遠,下了一層樓就到了,然後關門,兩人憋在體內的火山終於爆發了。 皇帝玩得,我們憑啥玩不得?何況他們身上還直接掌管著數萬兩銀票。 二人走後沒多久,江小黑就帶著自己的兩個保鏢來到了白刪刪的門外,也不排除那兩個窯姐兒是他安排過來的,目的就是想把這兩個傢伙支開,他好收拾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居然敢進自己的馬子白刪刪的房間。 卻說易了容的皇帝,其實已經忘了自己沒有假冒江小黑了,對於白刪刪來說,他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 他對直走了進去,第一重門沒人攔他,第二重門就冒出來兩個小姑娘,在他前面一橫就把路給攔住了,說話還是挺禮貌:“這位老爺,不能再往裡面進了,請問你有預約嗎?” 皇帝小樹笑了笑,說:“沒有。”居然有人敢擋寡人的駕,膽子真不小。他正準備朝門外高喊一聲來人,突然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沒有穿龍袍,已經不是宮裡那個為所欲為的皇帝了,他便啥也不聲張了,難怪人家叫自己老爺,自己這身包裝就是一個普通的財主嘛。 “既然你沒有預約,那是白團長單獨約你來的嗎?”一個頭兒一樣的小丫環又咄咄逼人地問。 “白團長從來沒有約過我,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我今天來是因為我點了她的001編號。沒有人跟我競爭,我就不用搖號了,便直接來她的房間,這兒我以前來過,比較熟。”皇帝小樹搞清自己扮演的是民間財主的角色後,說話就更加平易近人了。而且,還全說的是真話。 兩個小丫環就搞不懂了,看這人應對從容,不卑不亢,而且身上有一股天然的霸氣,手中那把黃扇子隨便一搖便有撲鼻的香氣,比她們身上的脂粉還香。關鍵是,他居然說他以前來過,以前除了江大人可以自由進出,兩個小丫環看到江大人來了,便趕緊迎出去,除了行禮,半個腳丫兒都不敢伸出來攔路。可是今天,她們兩眼都是一點五的,也從來沒有撬過班,即使有一個要去方便,或臨時有事要離開一會兒,另外一個也得守著,一天二十四小時,白團長只要在房間,她們二人中至少有一個,會老老實實地守著,半步也不能離開了,隨時好聽候白團長的差遣,當然,白團長沒有當團長前,她們叫她白小姐,白小姐曾經作過夫人的事,她們並不知道,即使聽說了,但沒有把自己的相公帶過來,她便永遠都是小姐。可是,她們二人怎麼一直沒有見到過這個中年財主進過小姐的門呢?難道他在說謊? 這麼一想,二人相視一笑,把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