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先後上了床,等夫人寬衣睡下後,江小黑便一下吹滅了燈,然後三兩下解除了自己的一切包裝。 鑽進夫人的被窩後,看夫人裡面還穿著小衣,他只好親自動手了,夫人也沒有拒絕,只是小聲嘀咕道:“這上千裡的路程也沒有把你累著,勁兒還真不小,就不知睏倦嗎?” “看到夫人這如花似玉的容貌,我是酒也醒了,精神頭也十足了,這些天可把我快要憋瘋了。”江小黑一邊說著,一邊就來一個鷂子翻身,世界彷彿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人之初性本善,世界從洪荒開始向未來無邊無際地流去。 夫人配合著,感覺到了時光之火在天地之間熊熊,彷彿自己的靈魂已經飛昇起來,看來升官才是最好的壯羊藥,更為神奇的是,這都好幾個月時間了,以他江小黑的身份,天天晚上有美女暖被窩,還不是很平常的事,都不需要他暗示,下面的人就安排好了,怎麼會跟從監獄裡放出來一樣興奮呢?這耳邊的喘氣聲,都比鍊鐵爐邊的風箱還扯得猛烈了。 更猛烈的暴風雨隨後就來了。久違了這種感覺的江夫人,一瞬間也進入了極樂世界,情不自禁地發出愛的聲音。 江小黑真像換了個人似的,江夫人非常滿意。 沒過多久,稍事調整的江小黑又提刀上馬,開始肆意衝殺,把個江夫人弄得更是雲裡霧裡找不著北了。 如是五六次之多,江夫人已經記不清了,反正她越來越頂不住了,最後在睡夢中,都感覺到還有戰馬在奔騰。 等江夫人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位已經空了,江小黑早就沒了蹤影。精力真好,這麼累了幾乎通宵沒有停過,他居然一早就去上早朝了。江夫人很是感嘆,這回應該懷上丈夫的孩子了吧。 三天以後,江小黑“又”回來了。 這次他還是老規矩,沒有去夫人的臥室歇宿,而是睡到了自己的臥室裡,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起床,然後才到夫人的臥室跟夫人說話。 “老夫這次下江南,雖然非常榮耀,但也很辛苦,總算沒有辱沒皇上的使命,把他交代的事兒都給辦好了。”江小黑說。 江夫人就納悶了,上次不說江南的事,這次才想起來要說,搞得他好像才從江南迴來一樣。但那次江小黑喝了酒,有些糊塗,這次沒喝酒清醒多了,這三天他沒有回府,肯定在朝中給皇帝處理事務。夫人一般不關心朝政,你願意說,她就聽聽,不願意說,她也不問。從來不參與自己的意見,也不管自家男人不回家之後,在外面幹什麼。以江小黑現在的地位,他就是納一百房姨太太也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卻一個都不找,這就很難得了。至於男人在外面應酬時,喝喝花酒,逛逛窯子,那都是工作需要,很正常的事,只要不把風塵女子往家裡帶,她都能接受。 直到夜裡江小黑終於要和自己同房的時候,江夫人又感覺到不對勁了,幾天前那個如狼似虎的江小黑沒有了,而是一個慢慢吞吞有氣無力的老農夫,感覺連犁都快扶不住了的那種,耕起地來,不光力量很弱,犁鏵的硬度也差老鼻子遠了,而且還走走停停,本來江夫人有些期待的,也只好放棄了,最後乾脆閉上眼睛睡覺,把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交給老牛隨便折騰了。 江夫人只能理解為,男人應酬多,發揮不穩定也很正常。就由他吧,反正有能力我就跟著爽一把,沒有能力你自己玩吧,我在旁邊等著。 直到十餘天后,江小黑又喝得醉醺醺的從後門進來,然後又不斷地背誦著古老的詩詞“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江夫人高興極了,不停地叫著誇著:“老爺真是好功夫,小女子愛死你了。” 江小黑一聽到表揚,就更加賣力了,本來已經使出十分力氣了的,他又加了一腳地板油,把唐詩宋詞喊得滿屋四處飛。 二人再次同步飛到極樂世界,良久才回到人間來。 夫人在打掃戰場的時候誇道:“看來,我下次要在房間裡備一點酒了,你每回一喝了酒,就跟點燃了的鞭炮一樣,力道猛烈如火山噴發,真讓人回味無窮呀。” 江小黑也笑道:“不是我行也不是酒猛,是夫人魅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