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正的開發使用。我一直以為到我這一代,詛咒之血的印記已經完全斷了……”
嚴昀打斷她接下來的話,輕輕蠱惑著開口:“比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你還是先告訴我害了我的幕後黑手是誰吧?相信親愛的母親大人早就已經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了吧,嗯?不然我怎麼會看見任北望那個傢伙搖身一變成了個分堂主?”
他在北灣鎮客棧看到任北望那張臉的時候,就覺得莫名的眼熟,本來只是隱約覺得好像曾經在哪裡見到過那個男人。後來顧飛翎無意中的話語提醒他,他才恍然大悟。
剛開始,嚴昀還沒有將兩個牛馬風不相及的人聯想到一塊。顧飛翎偶然的一句“我可是你堂哥,雖然我不喜歡叫你堂弟”中飄進嚴昀耳中的“兄弟”二字卻突然點醒了嚴昀。
是了,什麼擅長易容的分堂主?那任北望分明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兩個“嫡子”親弟弟之一,擅長人皮面具,人稱“鬼畫子”的紅砂閣閣主之子。
不過兩人接觸並不多,煙雲對他的大部分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欺負他的階段,印象裡這個“鬼畫子”小時候不過是個不愛說話的大胖小子,現在竟然也是個孔武有力身材修長的男子漢了,嘖嘖,歲月也不一定是把殺豬刀嘛……
不過他記得這個弟弟據說在兩年前和他的母親,也就是現在紅砂閣名義上的那位混得很慘的續絃“主母”斷絕了母子關係。雖然不知是何緣故,但是現在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遙久這個心機biao的心腹屬下之一,這其中的故事著實耐人尋味。
遙久沒想到任北望那麼一個從來不被煙雲關注的人竟然能被他認出來,美眸中波光盪漾,輕遮嘴角抿唇一笑:“你竟然能認出他來……呵呵…果然是庶子和嫡子之間的仇視嗎?”
看著嚴昀眼神又有些不悅,她的情緒卻輕鬆了不少,頗有興致地單手挑起嚴昀的一綹黑髮,手指微張讓順滑的髮梢從她柔軟的手心劃過。目含笑意的看著緩緩劃過的黑髮,她循循善誘的道:“他為什麼歸順於我、和我合作,你就不用知道得太清楚了。阿雲,你只需要明白……有些賤、人,將她痛快踩在腳下,根本一丁點樂趣都沒有,當年做了礙了我眼的事情,那麼便要付出代價,不是很公平麼?我偏偏要讓她最心疼的兒子一個一個的背叛她,然後看看那子不孝母不慈反目成仇的場面……”
說完,她眼中有些滿足的愉悅一閃而過,聲音也縹緲輕柔了起來:“阿雲,難道你不覺得,那樣的情景會非常美麗嗎……啊~光是想想,都讓我心中的煩悶消失不見了呢~”
“但是呢……那個女人還真是像個蒼蠅一樣煩人啊。”遙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愉悅的神情變得有些扭曲,嘴角原本的笑容也變了味道。
嚴昀心裡一跳:難道說……?
遙久看著嚴昀隱隱帶著期待的眼神,點點頭:“你受傷的幕後黑手,確實和那個女人有一些關係……然而,就算是我,也沒能夠完全查出她身後有糾結的真正操縱者。”說完,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嚴昀看著她的表情卻不由得有些警惕,這個女人一旦示弱,緊接著的恐怕就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遙久的語氣中暈染上了一層朦朧柔和的誘…惑,她注視著嚴昀的眼神靜靜描繪著嚴昀眼角的紅色紋路,溫柔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但是,最近任北望卻告訴我了一件事,想必阿雲會對這條有分量的訊息很上心吶……可是呢~如果我告訴你,阿雲你會怎麼做呢?”
嚴昀慢慢靠近遙久的臉龐,兩張極其相似,一妖魅一華貴的臉龐離得極近。只聽嚴昀輕輕說道:“如果能夠告訴我的話,那麼阿雲,便可以答應母親任性的三個要求。但是同樣的,阿雲也會請求母親接受三個無傷大雅的約束條件。”
遙久看著自己“兒子”那張一半高雅淡然、另一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