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夫!”
身旁小廝聞言方要起身去請大夫卻被長公主伸手攔住:“不許去!”
眾人詫異於長公主此舉。
長公主發覺眾人異樣的1眼光,這才緩緩的解釋:“本公主只是惹了小風寒而已,早晨便已經請大夫開過藥了,大夫說吃幾副藥便可。”
蕭長弓冷冷的看著這個嗎,滿嘴謊言的女人,最後領著二胖話也不說了上了早先讓人備來的馬匹,佛風而去。
聽著嘀嗒嘀嗒的馬蹄聲,長公主整個人心情鬱悶至極。
她的葵水一向準時,可這個月卻已經有許久未來,想著自己同王施秉的事情,長公主腦袋一漲,便覺疼痛不已。
萬一她真的懷上王施秉的孩子了,這可怎麼辦。
嘴巴可以圓謊,可是一天一天漸漸圓滾起來的肚子終究是會隱瞞不住的。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長公主自己心中的猜測而已。
她失魂落魄的換了身行頭,然後蒙山面紗獨自前去尋找大夫詢問,這件事情不落實下來,她始終是無法安心的。
長公主步履慌亂行色匆匆的進了一家醫館。
醫館大夫面色沉靜的把摸著長公主的脈搏,老態龍鍾的面龐上漸漸帶上了一絲笑容:“姑娘,你已經懷有身孕了!”
大夫此話一出,長公主便再也沒有聽見他後面說的話了。
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有身孕了,可孩子不是王爺的,若是蕭長弓知道了一定會上奏父皇,父皇若是知道自己做出這般傷風敗俗的事情來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日後,自己也根本就不再可能得到王爺。
想著王爺將自己休出王府,長公主悔不當初,當初她不該貪圖一時的歡愉而釀下這般大的過錯。
可現在錯誤已經釀成了,她要怎麼辦。
長公主渾渾噩噩的出了醫館,滿腦子都是大夫說的那句話。
她懷孕了,懷孕了。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長公主哭腔著行走在街道上,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孤苦無助。
不知不覺長公主竟然走到了宰相府。
望著宰相府三個鍍金大字,長公主突然想起了王施秉,孩子是他的要說過錯他也有一半的責任。
長公主隨即朝宰相府行了過去。
“站住!來者何人?”守門的侍衛將長公主攔在了門前。
長公主一言不發的掀開面紗,待侍衛看清了長公主的面容,即刻便一臉歉意的躬身行禮。
“公主可是來找我家公主的?”頓時便有識趣的管家迎了上來。
長公主默然頷首,管家領著長公主來到了宰相府的花園,此刻王施秉坐在涼亭上與王宰相兩人意態閒閒的下著棋。
舉棋不定的王施秉很快便注意到了長公主的到來,隨即放下手中的棋子便朝著長公主迎了上去。
“公主可是來尋我的?”王施秉眼眸中有些激動。
長公主微微頷首,隨即對著王施秉悄聲說道:“可否去郊外小河邊一聚?”
“當然!”王施秉斬釘截鐵的回答,隨後反身同王宰相交代了幾句便同長公主兩人緩緩離去。
微風拂面帶著淡淡的草香,郊外的河水平靜無波無瀾,與長公主此刻慌亂的心緒格格不入。
“公主,你可知離別幾日我想死你了。“方至郊外王施秉便迫不及待的從身後將長公主擁入懷中,然後熱情的吻上了她白皙的脖頸。
長公主微微轉身,拉著王施秉的手,然後櫻唇不自覺便癟了起來,一副傷心委屈的模樣,讓王施秉心疼不已。
“公主,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