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的同時,腦子裡還有對長公主的恨意。
二胖立在旁側看著蕭長弓顴骨微微聳動幾個,便知道蕭長弓此刻憤怒的心情,為了不掃蕭長弓的興致,二胖只能妥協著道:“王爺,用完晚膳二胖便帶你去洛冰的處所,不過在誤會還沒有解開之前您只需遠遠的看著便可以了,否則我怕洛冰姑娘一時激動之下徒添你兩人之間的誤會。”
蕭長弓聞言立馬起身:“不用等用晚膳了,本王即刻便要前去。”
見蕭長弓意念堅決,二胖不好掃了他的意,只得聽從的領著蕭長弓去了谷洛冰的處所。
夜風襲人,蕭長弓走在靜謐無人的街道上,不由的拉緊了身上的披風,夜已深了,谷洛冰會不會已經睡了呢,可是他就是想要知道谷洛冰的下落,即便是遠遠的望著她所住的房子,知道她在裡面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踏著朦朧月色,二胖領著蕭長弓在一家名為“中華武術館”的武館前停住了腳步。
蕭長弓詫異的打量牌匾上幾個木雕的大字,竟然有人開武館會起這樣怪異的名字。
“王爺,您是不是覺得這家武館的名字很是怪異?”二胖一眼便看出了蕭長弓的心思。
聞者頷首點頭。
二胖堅持繼續添說道:“我第一次見著這個武館的時候也覺得很是怪異,可王爺,這家武館是洛冰姑娘開的。”
蕭長弓詫異的撇過頭頂著二胖:“你是說洛冰就住在這裡?”
“是的王爺!”
蕭長弓再回頭望著眼前的武館突然間多了些砰砰亂跳的情緒在裡面,武館裡面還透出昏黃的燭光,莫非這麼晚了谷洛冰還未歇息。
其實在二十一世紀,晚上十一二點正是活動旺盛的時候,谷洛冰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都睡不著,一來是承襲了二十一世紀的習慣,二來心裡裝得心事太多,根本無法入睡。
雖然她已經打算離開蕭長弓,可是忘記一個人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她需要時間,至於是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年或許是一輩子。
她一個人靜靜的立在武館的練武之地,之處空曠無遮蔽之處,皎潔的月光盡入眼中。
這樣靜謐的夜,卻是越發的思念起那些不該去想的人。
谷洛冰從懷裡摸出一張照片,裡面的男子笑的溫柔暖心,可是這樣的笑容以後都不會屬於她了,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照片男子深邃的眼眸,然後再是他英挺的鼻樑,再撫摸他有著魅惑人心的薄唇。
隨後她拿著相片提步進了屋內,端著燭臺便將手中的相片開始燃燒起來。
若是想要忘了他,這樣的相片留著只是一個障礙,這是她必須做的一個決定。
照片很快便燒了一邊角,卻突然被人用劍將谷洛冰眼前的燭火挑滅。
谷洛冰拿著照片詫異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你怎會在此?”谷洛冰詫異不已,眼前是一名高大強壯,面若冠玉的青年男子,是谷洛冰前些日子收的門徒李碩。
“師傅,徒兒想你了!”李碩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谷洛冰姣好的面容。
谷洛冰被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你說的什麼胡話,師傅心中已經有人了,時辰已經不早,你早些回去歇息吧!”言畢推搡著李碩便要將其推出門外。
誰料李碩不但不肯出去,反而將谷洛冰的雙手死死的抓住,再然後眼裡佈滿了擷取的光芒。
“李碩,你莫要放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李碩這樣唐突的行為,谷洛冰著實有些生氣,若不是念及他是自己門下的門生,她二話不說便會將他打出門外。
“師傅,您也是女子,難道您就不會寂寞嗎?徒兒並非有心學武,只是仰慕師傅您才來的。”李碩言語越來越大膽,言語近乎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