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聽谷主這一提,弟子才想起,張前輩真身還真與混沌派的修士或仙人很不一樣。顯得很平和。比那些牧歌派的都要平和得多。”
謝洐想了想,之後擺手將李殿川屏退。之後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的笑容似乎有種古怪的意味。
李殿川一走,大殿內情緒難免有些激動且不能自已的風予鶴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兩步才覺失禮,連忙躬身告罪又坐了回去。
“哈哈哈,不必多禮。李殿川帶回來的訊息的確過於驚駭。不說你了,我都有些坐不住了。”謝洐沒有怪罪的意思。不過頓了頓,繼續又說“而且看那張硯的態度,這是擺明了對我們的善意並不放心,更多的還是把利益二字放在最前面。是在亮明他的態度,也是在給我們提醒啊。
這人還真就如李殿川所說的那樣,是個講究人,也喜歡交換不喜歡談交情。”
宋史愚也附和說:“谷主說的沒錯,這人有趣。亮明真身,其實更多還是亦真亦假說不清楚的,更添自己神秘不說,何嘗不是在給自己加分量呢?
再說這一隻玉簡,裡面內容著實驚人啊!這還只是地仙境的。往前還必有人仙、修士階段的。往後也肯定還有天仙境甚至金仙境的類似秘法,這分量夠夠的了。這是在給我們堅持站在他那一邊的利益作為理由啊!”
“利益為先,倒也磊落,更是聰明。不過時間上可就湊巧了,剛好與予鶴先前提到的大勢起始苗頭吻合。能不能理解成這張硯態度和動作一變,也就預示著虛空世界裡的大勢正式冒頭?”謝洐看向同樣帶起笑意的風予鶴。
風予鶴回道:“谷主,我的看法亦是如此。張硯本就是篤定的掀起大勢之人,他的行為引領大勢的起始也完全合乎衍術的本質。與我之前的推測完全相符。
只不過大勢的起始地點為何會跑到牧歌派那邊去,這一點還是沒能與之聯絡起來。倒是費解。”
風予鶴的這番話音一落,謝洐卻笑道:“其實張硯這個名字並不是你們第一次聽說了。在千多年前這個名字可是上過我們的宗門議事規程的。
你們可還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