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性之物就算不能順暢交流,但意識層面的感應也應該能夠理解才對。就如之前它雖不喜張硯此時的符兵也沒有亂來毀壞一樣的道理。
果然,張硯在心裡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元神裡的劍魄便逐漸停止了躁動。不再動彈,變回了最開始那種“老實”的模樣。
“前輩,您不會真準備現在下去吧?”李殿川見身邊的長石前輩站在通道口眉頭微微皺起,一言不發的看著下面無底的漆黑。他心裡還有些擔心,不得不又想再勸一下。畢竟下去看一眼就回來還要擔風險,確實不太值當。
當然,若張硯執意要下去的話,李殿川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這一路來,李殿川看來長石前輩的確沒有真瘋瘋癲癲的胡亂行為。反倒是對此地有種出乎意料的“熟門熟路”。更像他之前說過的那樣“心裡有數”。
“走吧,到處轉轉。哪裡人多我們去哪裡,也好再收一些金箔。”張硯搖了搖頭,最後看了那通道一眼便轉身離去。而遠遠的,幾個看似路過此地的天仙卻將張硯和李殿川的行動看在眼裡。然後迅速離去。
張硯其實也發現周圍有人,但此地通道附近,本就往來有探索的仙人,他根本沒有在意。更何況那幾人也是混沌派的氣息,沒必要表現得煞氣沖天。
兩人遠去,朝著之前來時路過但未停留的一處小規模的劍坑過去。路上的法陣陷阱也有就開,張硯一律沒有放過。這種掃蕩一樣的舉動把跟著他的李殿川都看傻了。他之前雖然見過張硯破開陷阱似乎並不費力,但一直以為張硯是對法陣“頗有研究、造詣極高”。如今看這掃蕩的架勢,用“怪物”二字來形容才能貼切了。
就在張硯和李殿川的頭頂,遺蹟空間的混亂縫隙中隱藏著的宋史愚和修文齊同樣也在驚歎。
“說實在的。這個長石身上藏的手段真的惹人眼啊!他對遺蹟這邊的法陣為何如此熟悉?幾乎破解起來沒有多少可以攔住他的陷阱。別人如履薄冰的探索,在他面前居然就像是在撿東西一樣簡單。嘖嘖,如此人物的確有關注的價值。
不過,他的麻煩似乎要來了。”
修文齊一邊說一邊提醒著身邊的宋史愚,周圍遠遠的一個包圍圈似乎正在成型,目標應該就是中心位置的長石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