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有兜轉回來的。心裡的慾念和執念不是旁人可比。甚至只一次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冥冥中只有“指引”在幫助他,希望他可以完成所念所想。
結果呢?不說正常情況下大羅金仙的手段了。即便是木烔從未知域裡歷經生死參悟和形成的新手段,也是他的依仗力量,此時在面對張硯這個已經被他高估的新晉大羅時依舊沒有卵用。
甚至木烔倒在懷疑對面張硯是不是比他更熟悉虛空裡的手段。還是說本身就也是從未知域裡出來的?
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即便勝負未分,但木烔心裡很清楚,這次的伏擊和鎮壓的打算基本上可以說是失敗了。甚至現在要考慮的不是鎮壓張硯,而是考慮自己這四人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如果其他人也如三紋宗宗主那樣被“不小心”傷到了的話,那局面可就不好說了。到最後即便脫身也會給三家勢力帶來極為惡劣的後續影響。畢竟大羅金仙的傷勢可不比其他境界,一旦傷到想要徹底恢復是想要很漫長的時間和大量的資源填補的。其間的實力也就必然會受到傷勢輕重的不同影響。
如此狀況,讓一個聽起來似乎很荒謬,但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的想法突然從四名大羅金仙的腦子裡冒了出來:到底是我們在堵人,還是在被人堵啊?
想法荒謬,現實更是荒唐得殘酷。
擁有三位一體並且深入融合虛空力量,修為還踏入大羅金仙境界的張硯,加上已經重塑完成的四柄誅仙殺劍,甚至還是完全狀態下的戮仙劍域,木烔四人吃癟本就沒有任何意外。
“想跑?”張硯心裡把四名臉色糾結,手段幾乎已經出盡,靠著大羅的蠻力以及手裡法寶還在硬撐的四人的打算看得很清楚。
打不過不跑還等著被耗死嗎?
只不過完全體的戮仙劍域雖然還遠比不上洪荒第一殺陣的誅仙劍陣,但困住四名虛空世界的大羅還是能辦到的。裡面的四人想要破開,絕非一時半會兒。
“就算鎮壓不了,也得讓他吐幾口血才行。哪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麼便宜?”心念一動,張硯如今運使起來愈發趁手的番天印再次出現,然後勐的變得如山嶽一般朝著木烔四人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