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先生看來對我們那邊的事情還是有了解的。那先生也該知道我們人靈族和妖靈族之間並非一路的吧?”
人靈族,也就是人族死後成的靈族。妖靈族也就是妖族死後成的靈族。在張硯這裡其實都一樣,都是鬼物,但它們自己非要區分,也就只能按照生前的歸類來分辨了。
張硯在徐風白的對面椅子坐下,兩邊相隔一丈餘。然後點頭道:“鬼域過於神秘,對我而言只能道聽途說一些訊息。也不知道真假。但關於閣下所說的人靈和妖靈之間的矛盾倒也聽說過。”
“妖種!先生必然是從妖種口中聽到的,對吧?呵呵,那一群投機的小蟲子總是能在夾縫中求存,也是不易。但他們的言語裡時常真真假假需當謹慎分辨,不然要被帶著走偏的。而且,我說一句妖種不但跟妖族和人族合作也在與我們靈族合作,先生信嗎?”
不過不等張硯回答,徐風白繼續笑眯眯的說道:“我能感覺到先生對於靈族有一種天然的敵意。或許敵意也不準確,應該說是一種“見到見到就應該消滅”的本能,就像在屋裡看到牆上攀附的一隻蚊子時的本能。我說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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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本能先生是荒天域裡獨一份,反正以我漫長的經歷來看,別處沒有過。”
張硯虛了一下眼睛,他已經在心裡按捺了好幾次動手的想法了。對方給他的壓迫力太大,實在沒有萬全的把握,並且極可能會最後形成動用神降術的局面,這是張硯不願意輕易就直接遭遇的地步。另一方面,對方可以親自來到家裡,那就同樣可以跟著外出的王蘭萍,在店鋪裡忙活的張慧圓,以及在向口的張順。對家裡人的顧慮是第二個原因。
最後,張硯也實在是好奇,這個徐風白為何會找上門來一副要跟他好好說話的樣子?鬼物都兇暴,能讓它們好好說話必然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妖種到底和誰合作,這跟我沒多少關係。就好像靈族內部人靈族和妖靈族之間到底有多大的矛盾也跟我沒什麼關係一樣。
靈族肆虐人間,以生靈為食,與山野間食人勐獸何異?自然是人人得以誅之。萬疆聖王僅見我這一人,其實不過是旁人沒我這番手段罷了。不然千萬個張硯自然就不會讓萬疆聖王感覺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