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眼中射出熱烈的光芒。
卻桓度一直不敢提出這個問題因她若果真是給收入官府為奴再在晉國受訓為舞姬她便等同下賤的官妓這種遭遇卻桓度怎忍心和這樣氣質高貴的美女連想在一起所以一直不欲啟齒現下看到她反而自願坦告事情真相或有轉機非如始料之不堪心中不由驚喜。
卻桓度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子俏臉再紅輕輕道:「夷蝶。」
卻桓度微微一笑道:「夷蝶很美麗的名字好!你說吧。」
夷蝶閉上雙日好一會才睜開閃著奇怪的光芒似乎在腦海內重演著一些早被遺忘的往事。好一會才道:「我十六歲時父親帶我逃離吳國躲避闔閭的追殺北逃至晉國才安定下來。父親一直教我練劍要我緊記大仇不可一刻或忘。」
說到這裡夷蝶眼中一片迷惘像是不知如何是好。
卻桓度憐惜之心更甚夷蝶正值青春少艾便要強被仇恨的種子折磨精神上的負擔非常沈重。
夷蝶眼中神色轉為悲痛道:「當年父親為了抗拒闔閭的衛兵搏鬥中受了內傷一直未能痊癒時好時壞3個月前終於過世。」她眼中淚光閃閃一個少女突然失去唯一的親人變成一名孤女這等遭遇聞者心酸。
卻桓度伸出右手繞到夷蝶頸後輕柔地撫摸著夷蝶低頭不語陶醉在卻桓度的撫慰裡。
良久夷蝶抬頭來道:「父親臨死前我曾經問他我今後要怎樣做他眼角流出淚水一語不直至死去也沒有告訴我日後應該如何。」
頓一頓夷蝶續道:「父親逝世後不久一直跟隨著我父女的唯一家將回來告訴我官方正在挑選能歌善舞的官妓送來吳國作禮物我覺得是個機會於是透過家將以種種賄賂的手段終於得到一個假冒的身分前來吳國。」
卻桓度道:「那天你在吳王殿前獻舞有大好刺殺闔閭的機會為何又輕易放過?」夷蝶道:「那晚吳王背後的幾個人虎視眈眈我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
卻桓度「哦」了一聲心想你這區區女子能在這等場合不張惶失措便是天大膽識。
試想吳王闔閭當日奪位全靠刺殺的手段他對這方面自然戒心最大如何會輕易被你所乘。他身邊永遠有武藝高強的心腹死士輪班看守儘管他卻桓度的高武技亦沒有一定的成功把握何況這功力遠遜的夷蝶。
卻桓度右手輕往下移在東蝶豐滿和充滿彈力的背肌來回撫掃。
夷蝶低垂下頭面上一片紅暈呼吸逐漸加任他為所欲為。
書房內除了夷蝶輕輕的吐氣聲寧靜和平。
卻桓度細心審視夷蝶優美的輪廓沒頭沒腦地問道:「由冒充官妓到現在你有沒有……」說到這裡語句中斷似是難以宣之於口。
豈知夷蝶已明白了他意思頭幾乎垂到胸前紅暈直泛上耳根細若蚊蚋地道:「沒有。」最後那個有字幾乎只是喉嚨間的一下輕響卻桓度若非和她在緊貼的距離一定不能聽見。
卻桓度放下心頭大石他絕不希望這不染俗塵、有膽有色的清純少女受到狂徒的沾汙。
夷蝶所說的遭遇確是曲折離奇問題在於晉國的朝政是否的確敗壞到這樣的程度使她可以行賄擠入這份作為「國禮」的行列。無論如何只要能證明她真是「貞節尚存」則她所說的一切都屬可信。否則她便可能是晉國特別訓練來吳國的間諜了。
卻桓度決斷過人想到這裡馬上付諸行動。他一把將身旁的美女拉了過來另一隻手毫不遲疑從她的衣領處滑了進去正是「攻其不備」。
夷蝶一聲嚶嚀象徵式地掙扎了幾下隨著衣服的減少嬌喘聲卻不斷增強。
卻桓度每一下愛撫都帶給她全身的痙顫經驗老到的卻桓度差點已可打賭她是處*女無疑。當然他現在是欲罷不能一定要等待赤裸裸的事實來證明。
書房內無限纏綿春光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