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何?沒轍了吧?”
於荷珊悲天憫人的目光凝視著步戒:“步戒,一個人,被四面牆圍起來,這個字念做什麼?”
步戒錯愕,怒瞪於荷珊:“賤人,你又再打什麼注意?!”
“念做什麼?”
步戒遲疑片刻,回道:“人被四面牆圍住……念做……囚,囚!怎麼了?!”
於荷珊點頭:“你不覺得你此刻的處境很應這個字麼?”
“賤人想唬我?”
“唬你?呵呵呵……”於荷珊笑了,笑得開懷。
打敗敵人,最心情愉悅的不是將敵人的生死掌控在手中,而是慢慢的品味敵人崩潰的過程。
“步戒,你不覺得你那惟命是從,膽小如鼠的男弟子今日的話太多了一些麼?”
步戒一愣:“你,你什麼意思?”
於荷珊含笑:“你不覺得面對這麼血腥的場面,他一個處事不多的少年表現出來的反應太過不尋常了麼?是啊,你一個高高在上的幻聖又怎麼會注意一個你的玩物?你這麼倨傲的人又怎麼會分給你那些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陪襯一絲絲關注的目光?”
“什麼……意思……?”步戒此刻忽然覺得心沒有了底,四圍一片黑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佈置很久的陷阱。
“我只想說,你看到的,你聽到的,你眼前的一切都是我一手創造的,你在我的琉璃世界當中只能是玩物,而我,才是那個主宰!”
“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嘴上這麼否認,心卻動搖了。
“不可能?步戒,你太自負了,自負到已經盲了心眼。人的眼睛最容易被欺騙,你是幻聖,居然連這麼淺顯的規則都想不明白?幻聖?呵呵……”
嘲弄地看著步戒,於荷珊只覺得悲哀。
“我告訴你吧,當你拿出三個白瓷盅的時候,你身邊的那清秀男弟子就是我幻化而成的,我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看著你的醜態。”
步戒一聽轉頭去找那名弟子,可自己身後已經沒有了人影,只有自己一個人孤獨地立於高階之上。
於荷珊淡淡接道:“開始我很想看看你的黑煞到底是什麼東西,所以……中品黑煞,高品黑煞都是你的傑作,我也難得的讓你展示了一下……中品黑煞不過就是一些蠢鈍的白蟻罷了,而高品黑煞,我只需要用一個‘水中花,鏡中月’就可以將它反噬!至於極品黑煞,我只想看看你自己跳入死坑會是一副怎樣豐富的表情……”
說著於荷珊從白條裡端出了一個白瓷盅。
步戒驚呼:“我……我的極品黑煞!”
“不錯,這就是你的極品黑煞,已經被我調了包,與其讓你的醜物陪你,還不如讓它跟著我,今後我會適當的用它,至於你……”
於荷珊雙眼嫣赤,頭髮也變成了豔麗的紅色。
“我要你永遠困在這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鎧甲內,放心,我會放兩隻中品黑煞與你作伴,它們一隻沉睡一隻甦醒,甦醒的那隻會不住的啃食你的內臟,等它吃飽了就會睡去,然後另外一隻就會從白脂中融化而出,那白脂有再生的奇效,能修復你的內臟,等白脂全部褪去,你的內臟已經煥然一新,能夠款待已經甦醒的黑煞……”
“啊!”步戒恐懼地怪叫:“魔女,賤人!賤人!!!”
“哦……既然你那麼看得起我,我就再將這幻講壇之內,你曾經寵愛過的男女弟子死去時的痛苦怨念一併的放在你的腦子裡,讓你一遍遍地體會他們的恐懼,他們的不甘,他們的悔恨……這樣,甚好。”
步戒打了一個冷顫,只覺得自己掉入了萬年冰窟,將再也不得超生。
於荷珊緩緩落地,旋然轉身,走了幾步,停住,偏回頭,輕聲道:“你施與藍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