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病一場,估計這輩子哥哥也不會讓我出門了。
少女想到這裡,立刻走了過去,武松也不含糊,馬上把柴火拿了過去,又搬了一堆乾柴過去,說道:“姑娘,你看著火勢減少,就加乾柴,要是有什麼不妥,就立刻大叫,我跟你相隔不到一丈!”
就是武松最後那句話,又令這少女心情起伏了好久,轉頭看去,武松早已走了到對面,她仔細的檢查了綁在楊柳樹上的繩結,十分牢固,透過帷帳果然看不到武松,才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脫去。
在另一邊的武松心中不斷的笑這姑娘的扭捏,搖著頭在碳爐上烤自己的衣服,稍一抬頭,驚得心臟亂跳,幾乎要跑出喉嚨。
這帷帳原是黃色的,加上晚上,兩邊是看不到的,可現在是少女那邊燃起了轟轟烈紅,而武松這邊是暗淡無光,那就如同是武松在黑暗的電影院裡看著那大銀幕,對面的風光一覽無遺。
少女正背對著他,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她十分優雅脫一件,就把一件小心翼翼的掛在樹枝上,然後再去脫另一件,武松是輕輕楚楚的看到她身上從裡到外,從上到下,一共有多少的衣物,就算看個背部,也是婀娜多姿,她稍稍側身,就可以看到她上身那如同春筍一般的酥xiong,眼光下移,那嬌小而緊緻的臀部微微顫動,帷帳的下襬是沒有到地的,從那可以看到她如白玉般的小腳丫。
武松並非是戀腳的變態,可那雙如凝脂般的小腳,是配得上他英雄的一吻。
嘭!
武松感到手上一燙,“哎呀”連忙鬆手,原來他的裡面的一件短衫竟然被爐火點燃了,燒到手上才發覺。
“壞蛋,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那碳爐有生木,炸開濺起火花,燙到手而已!”武松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次也說了一個美麗的謊言。
少女沒有再說話,她把武松的半截衣裳裹在身上,十分的溫暖,那衣服上盪漾著濃濃的男子氣息,令她心中既甜蜜又惱恨,這兩年,武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把我忘記了,害我身體剛好轉,就瞞了哥哥出來找他,結果,哎。。。。。。。
“壞蛋,你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少女還是忍不住問道。
武松心中一怔,她這語氣,好像跟我很熟悉一樣,她也能叫出我的名字,難道她真的認識我。
“姑娘,恕小人眼拙,我們是否以前見過面?”
“哼!我們何止見過面,可你已經把我忘記了!”武松聽著這話充滿了幽怨,心中更是奇怪,可真的想不起來,他清晰的看到少女在地上拍了一下,身體有些顫抖,顯然是生氣,當然也是寒冷了,她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不愛講就算,我也不聽!”
“好,我好好講給你聽,你就算讓我從三歲說到二十五歲,我都說給你聽,只不過你一定是有點冷,我拿點熱酒給你暖身,再慢慢說,好吧?”
“噗!誰愛聽你三歲的故事,你只要講這兩年的事情就可以了。”少女在那邊果然是氣得流出了眼淚,可現在又破涕為笑,她身體確實很冷,心中也想喝點熱酒,可是如果武松把酒拿來,自己總不免要伸手去接,讓他看到自己的手臂,也是不好,於是說道:“我等衣服幹了再喝吧。”
武松心中咒罵著這古代的禮節,這少女要是不喝點熱酒,真會凍壞的,他左顧右盼,看到幾十步外有個小水塘,裡面是半乾旱的,沒有結冰,這兩天回暖,竟然在裡面長出了一支翠綠色的荷葉,他心中大喜,立刻過去把荷葉連同杆子一齊折斷,竟然有一米半左右的長度。
“姑娘,你走到帷帳前,不用抬手,只要張開嘴,就能喝到美酒!”
武松在荷葉中間鑽了一個洞,那杆子是打通的,只要把酒倒在荷葉上,就能夠從杆子另一端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