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討好。
感受著柔美的身軀在自己身上亂蹭,那男子似乎有點動容,伸手覆上了那女子鬆軟柔嫩的胸部,來回地捏摸。
“啊——”嬌兒口中隨即發出一聲浪吟。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急促,極度得不自然!
“竟然在假叫!”銀姬偷窺的情緒蕩然無存,食髓無味。心下升起一把火,火焰洶湧,似乎在叫囂著“我要打假!我要打假!”
撲哧——
紙窗被捅破了一個大洞,一隻精瘦的手臂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扣住銀姬的雙臂,硬生生地將她拖進了屋子。
“媽呀——”銀姬只來得慘叫了這麼一聲就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嬌兒立即慌亂地尖叫。
卻沒有人衝進來。
銀姬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被“捉姦”了!想她這麼高超的好幾年都不曾失手的偷窺技術今天終於敗師了!欲哭無淚之後立馬就是心驚膽戰。驚恐地看著站在眼前的男子,她怕門外的那兩大黑衣高手進來把她分屍了。還沒等他開口就大哭道:“奴婢該死,大爺您饒了我吧!”
“你是誰?”那男子隔著面紗問道,眼裡閃過一絲狠戾。
“我?”銀姬眼珠一溜,立馬開腔道:“我從小就被賣進這花樓,嚐盡生活辛酸,遭受無數世人的白眼,辛辛苦苦才熬到了這麼大……大爺您就饒了我吧!”
“胡說!我怎麼從沒看見你!”嬌兒遠遠地站在一旁駁斥道。
這女人竟要同類相殘!“我從小命苦,為了一家的生計不得不出來賣身,可惜我技藝不精,到現在琴棋書畫都沒有一樣學成的,更別談什麼見風轉舵奉承討好客人的技巧了,所以沒有人要我接客,自然也沒有人在意過我。可憐家中已無入鍋之米,所以我才想來花樓第一的嬌兒姐姐的房內偷偷學藝,不料……嗚嗚——”使勁地擦眼睛,沒有淚也要裝啊……
“是麼?”男子捏起她的下巴,古怪地看著她髒兮兮的臉,眼內神色暗流,半晌道:“既然這樣不如今晚我就要你接客。”
“……不、不好吧,”銀姬極力後縮,“我什麼也不會,你肯定會不舒服的,就讓嬌兒姐姐伺候你吧。等我再學個幾天……”
“不會我慢慢教你。”男子抹起一絲嘲弄。
“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八十歲老母和正嗷嗷待哺的雛兒——我若伺候的不讓你滿意媽媽會打死我的!你看在我可憐巴巴,一把臉淚一把鼻涕的份上放過我吧。每年的今天我定會為你上柱高香。大爺你就放了我吧——”
這男子深沉地看著他,像是把玩著什麼。
“小四!小四!你個死丫頭,叫你送酒菜把你人送沒了啊!小四!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聽到門外老鴇的叫罵聲,銀姬立即呼道:“哎!媽媽我這就來!”說罷急匆匆地爬了起來,一個踉蹌卻有撞到了那男子的身上,隨即嚇出了一身的汗,蒼白著臉連連賠不是,看那男子並沒有阻止自己出去的意圖,放大膽子一溜煙地溜了出去,一邊溜一邊大喊:“媽媽,我來了!小四我來了!”
冒充小四送酒水的途中看四處無人,便將端得盤子隨處一扔,翻牆而出了。
劫後餘生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不住地直嚷:“蒼天啊,今天我怎麼就這麼背啊!”一邊喊一邊用手將臉上的灰塵抹去,“還好及時“破”了相,這才保住了身子。”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這是她撞在那男子身上後隨手摸下來的。“師傅曾教導說能盜就不摸,能摸就不偷。嘖嘖,這玉質地不錯,能值個百十兩的,就當作我哭天搶地賣力演出的犒勞費好了。”
鬧了這一場發覺肚子有點餓。一回府便繞到了廚房,拿了幾個剩下來的糕點往嘴裡一扔剛要回去睡覺,卻聽見有人在不遠處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