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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是揚州最大的那間花樓的老鴇。她蓄意而言重傷福晉您,說您給我設計的裝扮難看的掉渣了,我我我……”

“豈有此理!”銀姬瞄了眼北野蕭,他此刻正抿嘴直樂,“那人呢,看我不打扁她!活得不耐煩了!”

“哎呀,福晉,這哪能由您動手啊,她重傷您的話一出就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了,那些大官們也不饒她,直接就收了監。”勝花諂媚地用蘭花指掩了嘴,那眼睛左右來回瞄啊瞄的,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你丫是自己氣不過所以搬出我的名諱來壓人的吧,你不說誰知道你這裝扮是我設計的!”銀姬冷笑地眯著他。

勝花一驚,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工錢,連忙道:“沒有,沒有,我哪敢啊!我守口如瓶,半個字就沒吐。我不就在您這裡說說嘛,訴訴苦嘛。”末了還無限撒嬌地推了推銀姬。

“一邊去,一邊去!”銀姬感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爺”勝花又來和北野蕭討交情了,可手還沒觸到北野蕭的衣服就被他手裡的那把扇子隔開了。

“現在選美選得怎麼樣了?”北野蕭問道。

勝花委屈地嘟著嘴,翻了兩個白眼後又轉笑道:“現在是三十晉級二十了。不過那些大臣提議今晚開個中秋盛宴,讓這些美女來伴舞啊陪酒什麼的。”

“哼。看來他們一個個都是色鬼啊!”銀姬冷聲道。

勝花見她不高興,於是試探道:“那……今晚就不開?”

銀姬正欲答應眼角卻瞥見了不停向這邊張望的小金,這個死丫頭敢打她四哥地主意。如果今晚宴會不開四哥肯定會被她迷了去,不行!“開!怎麼能不開!難得中秋嘛。四哥是吧?”

北野蕭扇著扇子。風吹起了他的耳邊碎髮特別的風流倜儻,他聽著他們地談話只是看著樓下臺子上的女子顯露才藝卻一直笑而不語。

“看見沒有,四王爺都沉默地同意了。”銀姬不耐煩地揮手,“晚上你看著辦就行了。一切酒水四王爺都包了,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是!是!”勝花一溜煙地就出去了。眼角只看見她地綵帶在樓梯上飄啊飄的。

“我什麼時候說酒水我包了?”北野蕭這時才開口道,笑意更深。

“你上次不是說全包的麼!哎呀,四哥你家財萬貫還在乎這一點點?”說著就掐著手指表示那一點點有多麼地少,忽地瞄到站在一邊還在往四哥身上拋媚眼的小金,意有所指地道:“就怕有人是看上了四哥的錢想巴結討好呢。”

“哦……”北野蕭單發出這麼個簡單地音節就沒了下文。

現在臺子上的女子正在表演的是琴藝。不知談的是什麼曲子,這曲子的音調甚是和緩,如春風暖陽之下有一隻蝴蝶在話說翩翩起舞。不知道為什麼銀姬此刻想起了《梁祝》的曲調。只是梁祝的音調甚是悲傷,悲傷的讓銀姬想起了現在的處境。於是讓小兔子關了門守在門口。

“四哥,我被人監視了。”

北野蕭還依舊看著原先看著地方向彷彿那扇門並不能擋住他的視線。他端起旁邊的茶杯淺淺啜了一口。他在聽。

“監視我地有三家。一家是皇帝哥哥,一家的李運海,還有一家不知是誰。”

北野蕭還是沒有說話。而是神情漸漸收冷。

“四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北野蕭驀地嘴角勾起。彎起一個弧度。淡淡地將扇子一張,“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可以出京麼?”

“李運海一定是想得到四哥地錢。”

“沒錯。但他也想要我斷了皇上地金庫。”

“金庫?怎麼斷?”

“抬高商價,再利用一些人,或是再打次仗讓國庫空虛。”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