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了揉我的後腦勺,“香朵兒,我老婆!”
“咳咳——”我正喝著酸奶,被他的介紹冷不丁地嚇了一跳,嗆的我嗓子疼。
老婆?這是童謠第一次向旁人這麼介紹我,而這旁人還是和他有著直系血脈的親人。
這代表什麼?見家長?不能算!這家長小點,在家族裡說不上話。
可以往,童謠向元豐他們介紹我時,都是說:香朵兒!我的人!
很曖昧的介紹,就像我和他的關係,不是情侶不是戀人,卻不准他們打我的主意。
我不懂,我發現我真的弄不明白這玩意兒了,他這又抽的哪門子邪風,受了哪門子的刺激?
難道是得了禁閉綜合症?
應該是——剛放出來就糾結著元豐他們來藍調來慶祝,想來這次是被老爺子整慘了。
“想什麼呢?眉都皺成老太婆狀了!”童謠的食指輕輕地拂過我的額頭,聲音膩若吃蜜,柔弱滴水,抱起我坐進他懷裡,一邊輕輕撫摩著我的頭髮,一邊輕啄我的紅唇,“人給你叫來了,有什麼疑問,當面問撒……”
我慌了神,他卻一臉壞笑睨著我,悠哉悠哉………典型的下流痞子!
別誤會,我慌不是因為童謠要當面揭露我猥瑣的腐女思想。
也不是因為這兩男孩跟他的親密關係,而是因為他突來的寵溺和那句:香朵兒,我老婆!
我擰著眉,望著他,心下有些煩躁,吮吸酸奶的力道越發地兇猛。
“我的傻妞哦,瞧你這傻樣!”臉頰被狠狠地咬了一下,童謠笑的像只得道狐狸。
不僅我懵了,就連元豐他們也愣了,兩個小弟弟更是一臉的痴呆樣!
不過,美男即使流口水,那也是銷魂的口水。
我搖頭,嘆息,“童謠,你完了,你真的中邪了!”
瞟我一下,少爺的眼又眯了起來,拈花指拂過我的臉頰,凶神惡煞道,“我他媽的就是中邪了,中了你這小妖精的邪!”
我白了他一眼,懶的理他!
既然他放任我yy自己的堂弟,我還怕他不成?
淡定的微笑,優雅的起身,走向兩男孩的對面坐下,幽暗的燈光下,眼神好的會看見我微眯的眼眸間韻著幽藍的魔豔。
我依舊雙手抱著酸奶盒,叼著吸管,眼裡全是晶瑩剔透的清澈,抿嘴微笑,盯著眼前的男孩兒像三歲的孩童盯著蠕動中肥肥的青菜蟲,一臉的性味和專注。
童顏,膚白若雪,口若含朱,秋水橫波,熠熠靈動,唇邊掛點譏誚,真是別有風情。我在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著我,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勾搭上他堂哥!
可,我和童謠之間,還真不是我主動。
卜凡,柔軟的短髮利落的削下來,五官秀麗,透明的肌膚,小巧的鼻樑,唇角噙著微笑,望著我的樣子亦是一臉的好奇。
“看什麼呢?”童顏小朋友怒了,抓起面前的酒杯,煩躁地左右手調換著。
“看你呀!” 我賴賴地說著,不急躁、不遮掩、不迴避。盯著兩人看了半天,直看得兩人渾身發毛,我叼著吸管轉頭望著童言,幽幽地說,“我想畫畫!”
我是美術專業的,我沒忘!學美術的看見美的事物總是忍不住想畫在紙上儲存,就像攝影師喜歡拍照一般,職業習慣。
“”兩個孩子一臉黑線和茫然。
童謠框著我的脖子勾了過去,“不行!能做你模特的人只能是我!”
“好啊!你當我模特也可以,不過先說明,我這次的主題是□人身!你調理好身子後告訴我一聲!”我匪裡匪氣地說著,推開他寸許,打了個哈欠,站起身來,“我要工作了!幾位小爺吃好、喝好、玩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