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耳光聲再起,一記又一記在張末臉上。剛才還硬氣十足的張末眼中現出絕望神色,卻沒有如蕭揚所說般咬舌自盡。十記耳光之後,張末癱在地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驢子回到蕭揚身邊,恭敬地道:“揚哥,現在怎麼處理他們?”
蕭揚站起身,走到角落處,站在那幾個抱頭蹲著的混混頭面前,溫聲道:“告訴我,今天這事是誰挑起的?”
幾個人均噤若寒蟬,哪敢回答?
蕭揚微微一笑:“我以為大家都只是受張末和吳偉脅迫,看來是我猜錯了。”
那幾人中有機靈的立刻反應過來,忙抬頭道:“是是!揚哥你沒猜錯,是姓吳的和姓張的逼咱們來著!”
“對!他們說,如果我們不幫他們,就把我們全宰了!我們勢單力孤,鬥不過他們,只好……只好假裝順從他們。”
“就是就是!咱們早就把揚哥當自己兄弟,哪會動這種歹毒心思?就這倆玩意兒挑的!揚哥!我們真的冤枉啊!”
……
一開了話頭,其它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說起來,旁邊奄奄一息的張、吳兩人均聽得火冒三丈,但又心生絕望,聽出是絕對不可能有人會為自己求情了。
蕭揚抬手示意安靜。
所有人立刻閉上了嘴。
蕭揚打了個手勢,道:“既然是被脅迫的,那罪不在你們。起來吧!大夥兒接著吃喝,多等一會兒,咱們還有事要做。”
其中一人愕然道:“還有事?”
蕭揚神秘一笑自己先走回桌邊坐下,招呼道:“來!大家坐!不要浪費了這麼好一桌酒席!”
角落裡的人相互看了看,紛紛起身,坐到了桌邊。
蕭揚欣然道:“這瓶酒是不能喝了,不過各位面前的酒應該是沒問題,誰給我遞一瓶過來?”
旁邊一人立刻搶著把酒瓶遞了過去,還殷勤地幫蕭揚斟酒。蕭揚禮貌地笑了笑:“謝謝。”
那人受寵若驚般道:“應該的,呵呵,應該的!”坐了回去。
蕭揚舉杯道:“來,咱們喝一杯!慶祝這些違背聯盟初衷、背信棄義的人沒有得逞!”
“乾杯!”
其它人無不附和,仰頭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蕭揚正要同飲,忽然發覺斜對面有個人猶猶豫豫地沒有喝酒,遂停杯奇道:“怎麼了?”
那人臉色瞬間大變,嘴唇顫了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蕭揚旁邊一人也奇道:“羅鍋哥,你怎麼不喝?”
那人強笑道:“我……我早上不小心咬傷了舌頭,喝不下去……”
蕭揚念頭電轉,說道:“咬傷了說話還這麼溜?”使個眼色,驢子立刻走了過去,拿槍指在他頭上,喝道:“張嘴!”
那人大駭,整個人完全僵了:“別……別動粗,我沒……沒受傷!”
“沒傷?那你為什麼不喝?”蕭揚冷冷道。
那叫羅鍋的傢伙張了張,仍是沒能說出來。
蕭揚旁邊那人臉色微變,道:“羅鍋的地盤就在外城區,離吳偉的地盤很近,平時跟姓吳的走得也近,難道……”
話猶未完,他突覺腹內劇痛生出,登時“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怎麼回事?”蕭揚皺眉看他。
不遠處,吳偉突然淒厲而笑:“哈哈哈……你們這群見風使舵的雜碎,報應!可惜沒把姓蕭的毒死,算你運氣好!算你運氣好!”
聽到這一句,羅鍋臉色更是白得毫無人色,其它人卻是無不渾身劇震。
蕭揚霍然起立:“你在所有人酒裡都下了毒?!”
不用吳偉回答,桌邊的人一個個都捂肚呻吟起來,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