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離開時。
片刻後,傅彥碩低聲道:“車子很有可能被動了手腳,咱們步行回去!”
蕭揚低聲道:“怎麼回事?”
“你沒發覺這裡有血腥味兒嗎?”傅彥碩沉聲道,“我們來的時候沒人受過傷!”
蕭揚立刻恍然。
一定是受傷的山雄賢一剛剛逃走時經過這裡,但也並不能代表車子就被動過手腳。
傅彥碩看透他的想法,低聲苦笑:“現在不能冒險,假如這車上再來一次像剛才那種爆炸,我保證後面你就只能一個人和他鬥了。”
蕭揚聽他說話時呼吸不對勁,大吃一驚。
剛才匆忙中不及細察,難道傅彥碩身上被炸彈炸出的傷很嚴重?
半個小時後,六人回到了燕京市區,重新找來車輛,一起上車。
車子開動後,鄧遠才問道:“堂主,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四個人全在離居民點瞳有百多米的四個角落蹲守,根本不清楚怎麼回事,接到的第一個命令就是撤離。
傅彥碩聲音微啞:“以後再說。”突然深吸一口氣,隨即重重一咳,猛地咳出一口鮮血,噴到了地上。
旁邊的魏蘭駭道:“堂主!”
蕭揚卻看出他是故意用力咳出鮮血,明白過來:“原來這傢伙被爆炸震傷了內腑。”內傷最忌激烈運動,難怪剛才傅彥碩那麼說,照他現在的狀況,確實沒辦法再經受一次爆炸衝擊。
果然,傅彥碩凝重的神情立刻緩解,淡淡地道:“我沒事。今晚的失敗,原因是我錯估了情況,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蕭揚冷哼道:“這傢伙的能耐有點超出我的預料。”
“的確。”傅彥碩同意道,“他竟然能發覺我去過那裡,我低估了他。”
蕭揚看著他發白的臉色,皺眉道:“你的傷需要多久休養?”
“有煙雨在,你不用擔心。”傅彥碩笑了笑,“那傢伙在門後設了個簡單的陷阱炸彈,我一時疏忽,中了招。沒被炸死,已經算我很幸運了。哼,要不是受了傷,鬥忍術我哪會那麼輕易被他贏掉?”
蕭揚卻想起赫連煙雨的媚蠱的確有非常好的療傷效果,遂轉移了話題:“對付山雄賢一失敗,現在只好轉移目標了。”
傅彥碩眼中光芒一閃而過:“你是要在明晚對付桑傑央宗?”
蕭揚點頭道:“她和我接觸時,旁邊不會有外人,明天晚上,仍是你我合作,一舉把她拿下!她身邊一直只帶著巫歷那活死人,有一個人纏住足夠了,另一個人去抓她。”
傅彥碩微一思索,斷然道:“好,就這麼定了!”
清晨五點,蕭揚才回到武協,剛剛推開院門,就看到凌霄正一個人在院子裡站著,雙眉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回來了?”聽到蕭揚進門的聲音,凌霄鬆開了雙眉,轉頭看去,不滿道,“你昨晚去幹嘛了?整晚不回來,搞得我想找人商量事兒都沒找不著人。”
蕭揚回來前在煙雨樓已經清洗了身上,凌霄自是看不出來他昨晚去激戰了一場。聽到問語,蕭揚大訝道:“奇了,什麼事你需要找我商量,而且還讓你這麼早爬起來,在這院子裡思考人生?”
凌霄沒有回答,反問道:“你先答我,你昨晚去哪了?”
“去哪兒我現在不想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兩個訊息,”蕭揚故意板著臉道,“一個好一個壞。”
凌霄疑惑地看著他:“你是在逗我玩兒嗎?怎麼我覺得你好像在搞鬼的樣子。”
蕭揚並不理他,直接道:“壞訊息是,昨天早上解千病重吐血,昏迷過去,已經不行了。”
凌霄哂道:“我信你才怪!要你的脾氣,千哥要是真的已經那樣,你現在絕對不是這表情,逗我玩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