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
“就是……就是你還在為鹽的事情兒煩惱嗎?”蔣堂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哦?看不出堂兒還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啊。”大夫人淡淡的笑道。
別說蔣堂了,宛蘭都覺得大夫人的話實在是讓人噁心,好一個拐彎抹角的罵人方法——恐怕大夫人是像指責蔣堂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大娘你!”蔣堂生生的把後面的話給吞了下去,露出一臉的怒色,但是能怎麼樣。他轉念一想還是漸漸放下心口的高亢怒火,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對著大夫人。
“行了,行了。”爺爺出來解圍,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堂兒,還是說下你的意見吧。”
“我也不知道對不對,我是覺得不如賣到別的國會比較好一些。”蔣堂低著頭,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堂兒,你是不是呆在**上的時間太久了,連訊息都有些滯澀了?我聽權兒說,邊關戰事似乎緊了些,戰爭也是有可能一簇激發的。”大夫人犀利的分析道,還時不時的斜眼瞄下蔣堂,大有一番深意的鄙視。
老爺還肯同了大夫人的觀點,他偷偷的瞄了瞄外面,小聲的說道:“我也是聽外面做生意的朋友說,現在的世道不太正常。不知你們知道嗎,當今的漢朝的聖主,就是……”
大夫人很有默契的把門關上,老爺才似乎安心,小聲的說道:“呂太后!”
宛蘭不驚吃驚,這呂后可以說是很強悍的老巫婆啊,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女皇帝應該是呂后無疑了。漢惠帝時期,呂后因嫉妒戚夫人,將該夫人做成了著名的人庤——五官全毀,手腳權斷,三觀盡毀。漢惠帝死後更是忘乎所以,貪戀權利,弄得國家烏煙瘴氣。
爺爺哀嘆道,“如果是她,那戰事的確很有可能發生了,我想想,她在位已有四年了,越累越有些無情了。我們是要小心點。”
宛蘭想了想,在位四年的話,那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她有些糊塗,小腦袋瓜子完全不夠用了——早知道在學校歷史就應該多背點了,雖是文科生,還真是有些慚愧啊。
“我想把鹽賣到別的國似乎有些不行,其他的辦法暫時也沒有想到。唉——當初就不應該擴張鹽廠了。”老爺嘆息道。
“老爺,你就別多想了。我覺得在南越販賣就行了,大不了儲存在倉庫裡,來年再賣,這樣的方法行得妥些。”大夫人是思考道。
大家覺得這個法子還行,也默不作聲,蔣堂有些焦急,“可是我還是覺得……”
“堂兒,你還是安心的在**上養傷吧。這些事情你就大可放心吧。”大夫人笑眯眯的說道,可在宛蘭看來,如同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從頭到腳都是虛偽。
蔣堂憤憤的咬緊牙關,彷彿都能聽到那些堅硬牙齒髮出來的咆哮。
宛蘭看見蔣堂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顯露,倒是把大夫人嚇得逼退一小步,過了一會便鎮靜下來,高傲的仰起頭。宛蘭撫摸著蔣堂的手,讓他安靜下來,卻沒有想到他的手勁是如此的大,險些就把她弄得脫臼,疼的宛蘭急忙抽出手直哼哼。
待他們走後,蔣堂雙手插著腰,一言不發的坐在**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宛蘭知道他心裡非常難受,安靜的給他倒了杯水,順順氣,之後走出房間,留下他一人。
宛蘭坐在後門,看著遠處的山巒,儘管已沒有了那仙風道骨的滋味,可是那雄渾壯遼闊的風味也沒能吸引她。她的心裡想著,還是剛才那一番的侮辱。
侮辱不是對著宛蘭,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安安靜靜的做好本份,只要不引火上身就好。但是這有用嗎?於事無補。
大夫人剛才那口氣,除了小瞧人的樣子,更主要的是惡狠狠的攛奪——將蔣堂所有的一切全都剝奪。如果這個事情如猜測的那樣,那麼大夫人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