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掉,她跟個色女一樣直往他身上鑽,還向他求……求……呢!不敢再想。
“真忘了,那好,我就重敘一遍好了。”段焰興致極高的惡劣調佩。
“別說、別說,我記得清清楚楚,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她捂住渾朵。
“既然清楚,那你還躲我?”
不應該躲嗎?正是想到自己的愚蠢。她才不知道該用什麼臉去面對他。
瞧她狼狽不堪的慘樣,段焰滿肚子的氣也發作不出!
“至少道聲調抑巴。”他沒好氣地說。
是啊,怎樣也得說聲謝,而且他沒有乘她危難之時佔有她,要知道他其實有這份權利的,他是她的丈夫。
不知怎麼回事?心口突然感到澀澀的,對於他坐懷不亂的君子風度,其實並不怎麼……高興——唉!是不是藥效還沒褪盡,她居然又心生績念。
“謝謝你。”她聲若蚊納的道。
“你說什麼?”只見她把話含在嘴中,誰聽得清楚。“
無奈下她只能深吸口氣,努力重複。“謝謝你!”
“還是沒聽見。”
啊!
好像沒法子了,她不得不仰起粉臉,正視著他。
“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這才差不多。”談笑的心情漸漸消褪,段焰換上另一張臉孔重新面對她。“那麼接著下來,我們可要好好談—談。”
“不要。”她倉皇的想別過臉,她知道他想談什麼。
而段焰卻不給她逃開,更快的扣住她的下額。
“你弄痛我了。”童上羽擰眉喊道,“比起失身的遭遇,這點小痛你應該承受得住。”
段焰的神情不再輕鬆。
果然逃不掉,她羞愧的想去撞牆。“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單憑丁富擎的幾句話,我就傻傻的相信他,還差點就……”
“你為什麼要去找丁富擎?”他想知道的重點是這個。
她—震!該來的總是逃不掉。
“我……我是因為……因為……”但能老實承認嗎?
尤其在跟他的關係一片混亂的此刻。
“因為什麼?”他鎖住她。
童上羽幾乎無法承受他的眼神。“因為……因為……”還是不能講,一講開來段焰一定又會大發脾氣,而她不想看見他生氣。
“你到現在還打算欺瞞我?”有一展痛在蝕心,他永遠得不到她的真誠招待。
“是為了聶赦魂吧。”他於脆替她說,在她心中,聶效魂的地位永遠無人可以取代。
“段焰?”她虛弱地唆了聲。
“既然懷疑丁富擎,為什麼不直接告資我你的疑惑?
捨去我的幫忙,而去選擇獨自冒險。“若非她上次莫名的失蹤提醒他,教他防範地在她隨身攜帶的物品裝置追蹤器,好掌握她的下落,否則她落入魔掌,誰會知道,又如何適時拯救。
“我……”喉嚨梗住!她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樣的話,你不信任我。”
她顫!無言以對。
不信任,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卻轉換成萬雙馬蹄不斷踐踏他的靈魂,也徹底得令他了悟。
死寂佔領空間。
“你真令我生氣。”好半晌後,段焰突然冒出這句。
她訝異!心臟更是在看見他的表情時急速跳動起來,此刻的段焰允滿了傲慢與狂猖,每回他準備對她有不當舉動時,他總會露出這種氣勢。
“段焰?”她心驚膽戰地退後。
他步步逼前。
“不管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感動,不管我多麼用心,你也不會有所感覺,只因為你的心裡永遠都只有聶赦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