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休閒活動,但段焰奇怪的控制行為教她既驚且疑,矛盾交戰著。
所驚訝的,他是在關心她?
所疑惑的,或者他是想逮住她的把柄,好有藉口可以與她分手?
她無法否認與他之間的隔閡完全沒有消除的跡象。
“我不為難任何人,麻煩你準時來接我。”童上羽為了避免司機起疑,也不多刁難。
“是!那我走了,晚上見。”得到保證,司機心滿意足的開車離去。
童上羽目送黑色賓士消失在眼前後,馬上拿出行動電話,志願的撥出一組電話號碼,與對方接上線,約定好見面時間,就又馬上收線;偷偷摸摸完成一切舉動之後這才若無其事的走向辦公室。
也許是孺子可教,也許是她真有天分,童上羽在那四名專業人士的教導下,已然能夠掌控聶氏企業的運作,也滿足她小小的虛榮心。她到底不是一無是處的女人,她也可以有著一番發展,段焰曾經稱讚過她是顆溪玉,經過琢磨後,終會綻發出港琛的光芒來。
而今,似乎應驗他的話。
她確實是從井底跳出來。
不過肯定另一面的才華她並不覺高興。因為她的正職該是當個賢妻良母,而這點,她則是嚴重的失敗者。
於聶大哥,她無法交代為何會改嫁他人,她不忠的事實已經無法抹滅。
於段焰……她更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錯誤的相遇、莫名的結婚,至今她還是可恨的第三者——介入他與黎湘雲之間。
“童小姐,一塊用午餐。”忙和一個上午,時針無聲無息地悄指到十二點方向,秘書邀她一塊吃飯。
“你們去吧,我還有些事情得處理,就替我帶個便當回來好了,我不下樓。”童上羽逼迫自己必須鎮定,以免露出馬腳。
秘書也沒多想,應了聲就先行下去。
中午時間,大夥全忙著應付肚皮,誰都沒去注意她的異狀。
童上羽背上皮包,小心翼翼地避開來往員工,乘無人之際快步下樓,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就往富擎機構的方向直奔而去。
她跟丁富擎約定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那個跟聶大哥有過交集的女子願意跟她談一談。
只要有線索,她就可以知道聶大哥行蹤不明的因素。
她必須給自己的良心一個交代——只因她快承受不住那股背叛的痛苦。
“童小姐,快請進,我可是等候你多時。”丁富擎笑容滿面的迎進心情揣揣的童上羽,不但放下身段伺候她落座,更是親自替她張羅茶水,伊然把她當成公主般的招待。
“這怎麼好意思,會不會太麻煩你。”怎麼說人家都是個堂堂的總裁,這麼委屈,她可不願接受。
“什麼麻煩,這本來就是應該的。”他殷勤地替她奉上水杯,關懷備至地端詳她緊繃的臉龐。“童小姐在擔心?呵,其實用不著緊張的,別怕,來,喝口水鎮鎮心神,在我這裡不用太拘謹。”
“謝謝,我不渴。”童上羽對他懷有戒慎,處處維持著小心態度,放下他硬塞過來的杯子,問道:“對了,那位小姐呢?怎麼沒看見人?”
“哦……是這樣的,她剛剛來了通緊急電話,說臨時出了點事,要晚半個鐘頭才會趕過來。”
“晚半個鐘頭……”雖然覺得疑惑,卻也沒有辦法,誰教是她央求人家出面。
“別擔心,我已經跟她談好了,只要再等半個小時,你一定可以見到她。”丁富擎拍胸脯保證著。
“謝謝。”看來也只有等待。
“不用客氣,其實讓她跟你見個面對我也有好處,至少我能洗刷殺人的嫌疑。”他嘿嘿笑說。
童上羽被他的話嚇到!“丁先生太多心了,上羽並沒有懷疑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