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功,此功一出,莫說我一個殷無意,就算再多來幾個,也無法抵擋您的神功啊。難怪江湖上都說,當今天下第一的人,正是白莊主呢。”
“賢侄說笑了,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瞬息萬變,武學也是深懊無比,又有誰真的敢誇口自己是天下第一呢?”
無意話鋒突轉:“我想冒昧問您,以您的武功和缺月山莊的實力,要誅滅武當豈非易事?”
白桐臉色一變:“孩子啊,我白桐行事對天對地,向來都光明磊落,武林中也是眾人皆知的,你一定要信我。”
無意趕忙說“您不要怪我,此刻我既然來了,總要尋一個明確的答案不是?有不敬之處,還望白莊主體諒。”
白桐似乎欲言又止,只嘆氣搖了搖頭,轉身走掉了。
沒月谷已經很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無意依舊揹著手站著,風依舊從兩耳掠過。他想起了雲遊的話:“無痕劍,定在缺月山莊。”
無痕劍既在缺月山莊,自己如何才能找到它呢。白桐的武功這麼高,倘若他手中真的有無痕劍,那他也必然就是幕後主使。但云遊既然已經知道白桐擁有此劍,為什麼不能肯定這件事情,還說無論結果如何,南海一定要去呢?
南海,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崆峒三劍,緣何遲不來早不來,偏偏是在自己上了峨嵋之後,他們才來呢。這三人與白桐交好,白桐的底細,他們也一定清楚。看來為今之策,就是先去會會這崆峒三劍。
想到這裡,他便運起輕功,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缺月山莊。他有備而來,在白天早已摸清了缺月山莊的地形。雖然這是小人行徑,但他也顧不了這麼多。
於是,他輕車熟路,很快找到了崆峒三劍的住所。房中燈光依然亮著,他恐被人發現,就飛身上了屋簷,倒掛金鉤,兩耳貼著窗戶,探聽裡面的動靜。
張震海的聲音說道:“若依和子寬指腹為婚,青梅竹馬,我家子寬對若依一直一往情深,可你家若依呢?竟然喜歡上了白玉簫,你是怎麼管教女兒的啊?”
冷無雲惆悵著說:“這我也沒有辦法啊,她這幾年來精神恍惚,我一直不解其意,到了今天才清楚,她竟…,唉!男女之事也強求不來啊。”
仇旭紅嚷道:“行了行了,你們倆別再為這事吵了成不成呀。今日我們上了缺月山莊,白莊主不知要做何安排。想當年他將無痕劍託於你我三人保管,那確是瞧得起咱們。可為何多年前,他又將此劍要回了呢?”
冷無雲道:“白莊主向來是正義之人,他這麼做也定有他自己的苦衷,我們應當支援他才對。”
仇旭紅說:“白莊主確實沒有殺殷松傲,那他又是從哪裡得到無痕劍的呢,他怎麼從來都不告訴我們呢?”
張震海道:“是啊,武當及殷松傲出事的時候,我們正和白莊主在洛陽,所以武當的事情,絕對不是白桐所為。”
冷無雲說:“當年之事說來蹊蹺,我們也就別在這裡瞎猜了,還是一切靜待白莊主安排吧。“他的腳步聲往門口移近。
無意趕緊提氣躍身上了房,自房上往白玉簫的處所而去。到那裡時,發現屋裡亮著燈,想必是白玉簫回來了,便收拾了一下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去。
卻發現檠兒正坐在燈前,手裡翻看無意閱覽過的書,便問道:“檠兒怎麼來了這兒?”
白紫檠忙站起來,眼裡含著柔情,說道:“我本來在望月臺陪那兩位哥哥,可他們說要去映月潭,我推辭說累了,才沒有跟他們去。回來想到哥哥這半日一直是一個人,所以過來看一看。”檠兒的臉又緋紅了,映著燈光更顯嫵媚而動人。
無意說:‘你坐下吧。我醒來看見你留的字條,吃了飯後出來走了走,到沒月谷呼吸了點新鮮空氣,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