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得都是實話呢,根本容不得夏薇枝否認,鳶凰一脈的凰女追根究底還真沒錯。
季天是凰子,血脈自然是鳶凰最高貴的血脈,而夏薇枝的鳶凰血脈可以說是從季天身上掠奪而來的,同樣是最高貴的,說夏薇枝是凰女這完全沒有問題。
至於季天打的什麼主意夏薇枝是清清楚楚明明巴巴,季天這行為在有心人眼裡那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鳶凰一脈最後的凰子和凰女,說出去那聽起來都是那麼的天造地設,那麼的般配。雖然夏薇枝不反對這最後的結果,可季天這多手的一筆還真讓夏薇枝不怎麼爽,可不爽之後卻又是理解,自己的感情太複雜了。季天這麼一手只是想讓自己早早下定決心而已。
這件事先打住不說,不過季天居然想到用自己的季天殿來保護大多數人這太出乎夏薇枝的意料了。
“銘文陣法呢?”先把東西拿到手中,其餘的事情有人會收拾的,夏薇枝不急,災難之後的利益分配什麼的至少要等局勢基本穩定下來去了,那個時候只要不鬧得太過分。夏薇枝是不會管的。
“在神殿。”季天在前面引路,順便給夏薇枝講講季天殿的格局,雖然破壞得看不出來都是些什麼地方了,但從季天的言語中不難看出曾經季天殿的繁華,恐怕都能達到萬年前雅擎還在時最繁華的城池的樣子了。
神殿中的雕像已經大變樣了,不再是夏薇枝的樣子,而是恢復成了原本鳶凰本體的樣子,泛著金色的鳶凰看起來是那麼的美麗。
季天拿出戀殤劍,縮得小小的,插入鳶凰脖子下翎羽間的縫隙當中,咔嚓一聲從鳶凰身上脫落一根羽毛,羽毛在離開鳶凰雕像之後就變成了一本小冊子。
這機關真是巧妙,戀殤劍是鑰匙,可就算有人拿到了戀殤劍也沒用,因為戀殤劍只有季天這個主人能控制大小,而那羽毛是封印又不像是封印,根本察覺不出來,要不是眼見著季天開啟機關,那羽毛變成冊子,夏薇枝根本就不相信這雕像上能藏什麼東西。
冊子不厚,上面也沒有個名稱,不過這紙張的質量可不差,居然是皓月級天幻獸的皮製成的,上面是各式各樣的銘文,用的文字全都是萬年前的文字,就算這東西丟擲去都應該沒有人能認出來的。
大致翻閱了一下,把東西收進九經空間,夏薇枝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誰動了你的銘文陣法?”殺氣騰騰,夏薇枝把自己脫力累到昏迷這件丟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那該死的動用的銘文陣法的混蛋身上。
“不知道,不過妖朧月在我手中!”明明白白的告訴夏薇枝,最後的主使人季天是有去找過,也用了不少手段,除了知道那傢伙一直都是以黑袍罩身,實力不怎麼高之外別無所獲,藏得這麼深的傢伙季天還是第一次見。
妖朧月是大致能猜測到,但死活都不說,每次當季天去問的時候只是看著季天幸災樂禍的笑,順便再提了提星夜曾經傳出來的預言。那種貓抓一樣的感覺讓季天特別窩火,到現在季天也只是囚禁著妖朧月,沒有多做的別的,誰讓夏薇枝曾經發話說她要親手處置妖朧月來著,季天才不會壞了夏薇枝的興致。
“帶我去見見妖朧月吧,對了當年我對你用神幻蝶香你彌補的那段記憶究竟是怎麼樣的?”驀地夏薇枝想起這個來,天知道那個時候的夏薇枝有多好奇,究竟是季天想了些什麼才跟妖朧月翻臉的。
“呃。。。這個。。。沒什麼。”季天備感尷尬,那段記憶絕對是季天現在揮之不去的魔咒,雖然場景很美好,可是這真的不能宣之於口,特別是不能讓夏薇枝知道。
“是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季天,說實話現在的夏薇枝更好奇了,神幻蝶香究竟讓季天想到了些什麼竟然不惜與妖朧月翻臉,要知道那時候南林和極北冰川的關係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