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前,伸出的那隻拳頭還停留原處,拳頭前部還留有一塊營門官胸 前的輕甲薄片,薄片已經陷入肉中,血流不止。
白衣人看了一眼,道:“何必要用這麼大的力氣。”
杵門不屑道:“忍不住”
白衣人笑:“自己受傷,可划不來。”
杵門從拳頭上拔出那片輕甲,扔在地上:“小傷而已,主公,我們入營吧。”
白衣人伸手製止:“闖入營中,不如被請如營中。闖成敵,請成賓,等吧。”
主營帳內,宋一方看著面前沙盤之上的自己連下的那些城池,得意洋洋。對手下的幾員 大將道:“不出一月,便可攻下京城……”
幾員大將面露和宋一方一樣的神色,除了在角落裡的一個青衣儒生。
宋一方見那儒生一言不發,有些不滿,用手一指他說:“陳先生,身為軍師,為何不發 一言?”
那叫陳志的軍師緩緩走了幾步來到沙盤之前,伸手指著那沙盤上最大的一塊,代表龍途 京城的地方,說:“死地”
宋一方哼了一聲,反問:“死地?這奪下京城,再取天下就易如反掌,黃龍之穴誰不想 入?”
陳志用手罩住那沙盤上的京城:“黃龍之穴既為死地,如果能活,為何天下已亂?”
宋一方語塞,還但強詞奪理:“京城為國之重地,不打下京城……”
剛說到這,營門的一名士兵便跑進營帳之中,跪下道:“將軍有人闖營營門官重傷”
宋一方怒道:“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有多少人馬?”
士兵答:“一共兩人”
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宋一方向前一步問:“他們只有兩人?”
那士兵答:“一個是戴著面具的白衣人,書生模樣,出手的是另外一名身背弓箭長刀的 武士……”
那士兵回答完畢之後,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吃驚的並不是只是兩人就可以膽敢闖營 ,而是那個所謂的戴著面具的書生模樣的白衣人。
陳志回身,看著那士兵:“你說……戴著面具的書生?”
士兵回話道:“回軍師,正是。”
宋一方盯著陳志,陳志眉頭凸起並未說話,只是半響之後,才站起來,走到那士兵面前 ,問。
陳志:“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士兵答:“那面具書生說,是來歸降投軍的。”
陳志:“哦?投軍?他可說過自己是從哪裡來?”
士兵搖頭:“並未說過。”
此時,旁邊的反字軍先鋒官柳惠起身抱拳道:“主公待我前去會一會”
柳惠說完之後,走出營長,從營長外的刀架上取下自己的雙槍大步向營門走去。
宋一方看著柳惠,又看著陳志:“軍師,這……”
陳志說:“去看看。”
陳志說完,走在最前,宋一方“嗯”了一聲走了出去,營長內其他大將也緊跟其後。
VIP卷 第七回
先鋒官柳惠身背雙槍騎著自己那批黑色駿馬自營門中衝出,拉馬停在白衣人和杵門幾 丈之外,伸手一指,道:“何人闖營,報上名來,免做我槍下無名之鬼。 ”
杵門忙上前一步,擋在白衣人和柳惠之間,卻未拿出兵器,只是冷冷地看著先鋒官柳惠 。
白衣人坐在馬上拱手道:“謀士白甫攜結拜兄弟杵門,前來投軍。”
站在營門高臺之上的宋一方和陳志,看著下面的三人,陳志聽到“白甫”這一名字,在 腦子中回憶了半天,搖頭道:“主公,從未聽說此人……”
宋一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