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色,甚至還有人對著我們這裡指指點點。
眾人錯愕的看著這一幕,腦中一時間沒有轉過來彎,他們應該不會注意到我們啊,剛才這麼長時間都過去了,我們在觀眾席上做得好好的,而他們也的確一直沒理我們,怎麼這會兒反倒關注上我們了?
此時,我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凝重之色,所謂反常即為妖,這些學生的行為顯然已經十分反常了,他們突然注意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用一句話來解釋...
現在的他們和我們一樣。
換句話說,就要有大事發生了。
臺下學生們的喧譁聲,終於引起了臺上的領導注意,領導們頻頻轉頭看著我們這邊,幾個領導在座位上低聲交頭接耳,在他們的臉上,也有一副困惑之色,顯然不明白,我們這麼一大幫子人,怎麼沒去走佇列,而是留在了觀眾席上?
臺下如此喧譁,演講也進行不下去了,正在演講的高平停下了演講,轉頭看著我們,微微皺著眉,說道:“你們在幹什麼?難道你們這些人都是不參加佇列的學生?”
一般來說,每個班級都有幾個由於各種原因不參加走佇列的學生,而他們此時都零星的坐在自己班級的場地上,但他們都是零零散散的遍佈在觀眾席上,不像我們一百來號人聚在一起。
聞言,我們這邊也是響起了一陣騷亂之聲,顯然沒能從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中立刻反應過來,最後還是蕭明言在觀眾席上朗聲道:“我們是高一三班,四班,九班,十班的學生。”
“我說佇列裡怎麼好像少了幾個班級!你們為什麼不走佇列?”那高平怒聲道。
我們沒人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臺下竊竊私語,我們可沒有其他學生那樣,對學校的領導心生畏懼,我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罷了。
見我們非但沒人理會她,反而在觀眾席上說上話來了,這可給高平氣壞了,但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裡,她又不能發作,於是她只好忍著怒氣,語氣不善的說道:“現在,你們四個班級立刻在下面站好!站在隊伍的右側!”
臺下的學生頗為感興趣的這一幕,讓學校領導吃癟,這麼有趣的事情可是百年難得一見。
聽見高平發話了,我們的騷亂之聲更大了,四個班級領頭的學生立刻聚在一起,討論對策。
不過這種場合顯然沒有給我們討論的時間,我沉聲道:“這些普通師生突然能關注到我們了,怕是一會兒要發生變故,走吧,先聽高平的話,去臺下站好,我們去看看情況再說。”
“好。”聞言,眾人點了點頭,旋即我們一百來號人便朝著臺下走去,因為人多的關係,整個過程至少持續了三分鐘,臺上的領導氣的臉都有些變形了,但他們也只能忍著怒氣,目視著我們慢吞吞的排成一行行佇列。
於是,四個長短不一的隊伍就這樣形成了,三班的隊伍最短,區區十幾人,四班其次,九班和十班的隊伍較長,但是,和其他正常的班級一比,隊伍已經是算短的,但令人驚奇的是,不論是校領導還是普通學生們,似乎都沒有因為我們隊伍的人數稀少而感到奇怪。
見我們站好了,前面的高平書記才開始繼續演講,不過眉眼之間依舊有著一抹不悅之色,而且,雖說我們站好了,但臺下的普通學生們依舊頻頻看向我們,竊竊私語著,整個運動會被我們這群人給攪得一團糟。
這種情形對於普通學生們來說顯然是喜聞樂見的,對於正處於叛逆期的年輕人來說,他們最喜歡看見的,就是學生公然頂撞老師這種事情了,而我們這群人當著全校的面,在運動會這樣大型的場合中,駁了校領導的面子,這簡直就是令人激動的大新聞,畢竟,敢於和老師對著幹的學生十分稀少,敢於和領導對著幹的,更是少之又少。
因此,許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