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咱們好歹還能有馬騎。我已下令將肉食優先補充給他們,等下一批物資到達就能解決了!”趙檉擺擺手道,“旺福你去請兩位都帥過來,一起聽一聽!”
“王爺,你還需保重身體,現在不止是西京,大宋也才能王爺才能力挽狂瀾!”蔣飛嘆口氣說道。
“不要說那些了,士兵們吃不飽飯都是我的責任,看著他們餓肚子。我豈能吃的下!”趙檉擺手嚴詞拒絕了。
時間不長,趙恥、趙廉兩個正副都帥和監軍王瑾人全部到了,加上蔣飛,南路軍幾個高層全部到齊了。
“中山鎮在金軍南下時由於城池堅固。沒有失陷,翰離不大舉南下後留其部將那野領一個萬人隊繼續圍攻,至今近四個月沒有被攻下!”蔣飛先介紹了下簡況道。
“城中有兵多少。金軍戰力如何?”趙恥發問道。
“據斥候回報,城中有兵五千。還有鄉兵義勇助其守城,具體人數不詳。”蔣飛說道。“金軍是一支偏師,所部多為契丹、韃靼、渤海降軍,主力也是跟隨出征的女真小部落,戰鬥力較差!”這較差當然是以中興軍為標杆相比較的,但是就是這麼一支雜牌軍宋軍也不敢接戰。
“嗯,中山守將是誰?”趙檉插話問道。
“稟王爺,中山守臣為龍圖閣大學士陳遘,其進士出身,初為莘縣、雍丘縣令,以政績升廣西轉運判官,因忤蔡京罷歸。旋知商州、興元府,擢給事中,又外任河北、淮南轉運使。升龍圖閣大學士;負責管理杭州; 以發運使經制東南七路財賦,並在杭州興修水利,頗有官聲。”蔣飛說道,“宣和末年,歷知中山、直定、河間府。其間金兵大舉攻河間,陳遘全力拒守。欽宗即位,加授資政殿學士,光祿大夫,復徙中山,不久擢為兵馬元帥,雖是文官,卻有些武人的風範。”
“嗯,他還是個忠臣!”趙檉點點頭,他其實也聽說過此人,其經制東南時創立‘經制錢’,這經制錢類似於現代的消費稅和營業稅,這使得一年便增收千萬貫,解決了軍費問題,因此陳遘不僅文武全才,而且是個理財的好手。
“王爺是不是想將他收為己用?”趙恥看著王爺似笑非笑的樣子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哼,就你聰明,我們的財賦不能總依靠府中各堂的收入,孫二錢他們那幫人賺錢還行,但是總不能依靠他們管理一地賦稅啊,否則以他們的算計,還不把地皮刮下去三尺!”趙檉冷哼一聲說道,他現在手上缺少一個即有才又有實踐經驗的人管理財政,這人看來還不錯。
“呵呵,他們還都是在王爺的精心教導下才練成的啊!”王瑾笑道,“王爺求賢如渴,此事就交給屬下吧,我與其是同鄉,早年曾有過交集,想來他還認得屬下這個朋友!”
“好,此事若能成功,我們還懼沒有肉吃嗎?”趙恥笑道。
“數你廢話多,蔣飛你接著說,金軍的兵力部署情況!”趙檉拍了趙恥一巴掌說道。
“金軍在通往中山的嘉山設有一寨,兵力有三百人,警惕性不高,基本可以確定我們奪取蔚州,佔領飛狐的訊息還沒有為敵人獲知;真定、保州已失,皆為女真人佔據,而中山南北有沙河與唐河為拒,金軍只在渡口設寨佈防,兵力大部集中於中山城下圍困守軍…”蔣飛在書几上鋪開地圖,詳細介紹著偵察到的情況。
“現在城中的情況瞭解多少,他們儲糧有多少,能不能取得聯絡?”趙廉又問道。
“金軍圍城,我們的斥候難以進入,不過從流散的百姓口中得知,城中情況並不樂觀,按照宋金之間的和議,中山要繳納代稅錢,所以搜刮甚重,恐怕城中儲糧不會太多,而現在情報司的人一直聯絡不上,要與城中取得聯絡只有闖營一途!”蔣飛說道。
“如果城中缺糧,那我們奪取中山不但得不到糧草,還要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