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目的?”
老鴇見了蘇宸,立刻著人備最好的雅間,帶兩人上去。葉宋揮揮手,把嬌滴滴的姑娘給打發出去了,便聽蘇宸開門見山說道:“素香樓也有去鶯翠齋採購過胭脂?”
老鴇一聽,塗粉的臉頓時嚇得有兩分白,抖著香帕勉強笑道:“原來王爺是例行公事來了,我們素香樓的姑娘可都是好姑娘,可跟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有關係的,請王爺明察……”
蘇宸皺眉打斷她:“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老鴇不敢隱瞞:“有,有,姑娘們都喜歡鶯翠齋的東西。但是出事以後,那些東西都扔了,誰也不敢再用了。”
葉宋笑問:“那鶯翠齋的老闆可否有來光顧媽媽的生意呢?”
老鴇道:“來過幾次。”
“他跟哪個姑娘走得最近?”
“扶香。鶯翠齋的老闆買下過扶香的初夜,後來扶香又伺候過他幾回。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老鴇說道。
一間香房裡,水嫩的姑娘從浴桶裡出來,渾身肌膚白皙剔透掛著晶瑩飽滿的水珠,她玲瓏玉足踩在了白色地毯上,輕盈而曼妙。姑娘輕拭身體,更衣撩發,氤氳水汽之下顯得嫵媚極了。
她穿了一身淺綠色的紗衣,坐在銅鏡前,輕描峨眉,輕撲羽扇。
扶香在樓裡的名氣並不響,但是能夠在素香樓裡當上姑娘的,都是京城裡令人見之難忘的大美人。老鴇帶著葉宋和蘇宸進了扶香屋時,她身邊小婢還沒吱聲便被老鴇使喚了出去。扶香從銅鏡前移過眼簾來,看向門邊,眉眼哀愁欲說還休,又是一個我見猶憐的。
老鴇道:“扶香,今晚這兩位貴客,點了名要你陪,你便好好侍奉著。”
扶香福利應道:“是,媽媽。”可是當她抬起頭來,看見葉宋時明顯愣了愣,“是你?”
葉宋進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兒,翩然落座,支著下巴打量著扶香,笑說:“怎麼就不能是我?扶香姑娘,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吶,這還是當初那個常給我添茶的小丫頭麼,完全脫胎換骨了嘛。”
不錯,眼下這位扶香姑娘,正是當初葉宋常常來素香樓時便要念叨一番的添茶小丫頭。小丫頭被她摸了手,還會嬌羞地嗔怪一句,著實有趣。
只不過世事無常。
蘇宸也過來坐下,扶香看了他一眼,臉上才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道:“公子就不要笑話奴家了,奴家也是生計所迫,人都是要往高處走的。”
“嗯,不錯”,葉宋點點頭,又往她手背上摸了一把,“你手還是這麼滑。”
扶香嬌嗔道:“公子不正經!”
葉宋細細審視著扶香的表情,推了推旁邊的蘇宸,道:“你看,我專門來照顧你的生意,這樣吧,今晚你就好好陪他,春宵一度,如何?”
這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尤其是扶香聽到“春宵一度”這四個字時,臉色瞬間笑意蒼白了起來。蘇宸抿唇隱忍不發,他需得習慣葉宋辦正事時喜歡處處拿他找樂子。
葉宋挑挑眉,聽扶香勉強地道了一句:“好啊,奴家定好好侍奉公子”。
葉宋道:“可是你看起來不怎麼開心啊,我不喜歡勉強人。”
扶香揚唇,有些譏誚的意味,說:“這裡是風月場所,能夠真心實意笑的人又有幾個?大家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罷了,今朝歡場如魚得水,明朝陌路互不相識。”
扶香抬手幫葉宋斟茶,葉宋忽然道:“聽說你的初夜,是被鶯翠齋的老闆給買去了。女人通常都會把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記住一輩子。”
扶香一聽,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隨即頓在半空,如若無事道:“是啊,鄭公子是奴家的第一個男人,怎麼了?”
葉宋惋惜道:“沒想到這位鄭公子卻是個殺人兇手,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