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
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我暈厥的地方,愛情湖岸邊上,而之前就在對面生長的體型巨大的燈籠樹居然消失無蹤了,而原本大樹生長的區域生長著一片茂密的綠草和鮮花。
看到這一狀況我都糊塗了,難道是我眼花了?可如果是眼花,我血液裡的仝化毒素又是從何而來?
包濤道:“楊川同志,請您仔細回憶下出事的地點,到底是不是這片區域?”
“絕對就是這裡,百分百沒有錯,如果連個地點都記不清楚,我不是傻瓜了,而且燈籠果樹非常明顯,除非憑空消失了,否則你們肯定能找到。”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不是啥大山深林,如果真有燈籠果樹這種植物存在,肯定能找到,您這麼說我心裡有數了,那成,打攪您了,我們再去找找。”說罷他退出屋子,我能感到他根本就不信我說的話。
洛奇道:“串子,關於這棵樹我也有疑問,如果真的在當地生長,怎麼可能這麼多年沒有一顆果子破損,怎麼可能沒有一個人中毒,這不符合常理?”
我思來想去也無法想明白這點道:“無論啥原因,反正肯定不會是我眼花,因為我確實中毒了。”
咚的一聲門響申重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雖然只是來回一趟,但頭髮明顯蓬亂成一團,鬍子拉碴看來就像老了十歲,疲憊的感覺撲面而至。
“你們說的犯罪嫌疑人在哪兒?趕緊帶我去。”說罷他要掏槍。
“別用這玩意了,抓他用不著武器。”我道。
想了想他將手槍插入槍套道:“去吧,再不破一件案子,我真要崩潰了。”
看他這幅樣子,我也略微覺得心酸,之前被罵時心裡一點點小不愉快瞬間煙消雲散。
有申重在我們終於進了ICU,人彘身體插滿了各種測量體徵的管線,他依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好似是完全沒有知覺。
“這個孫子可真夠能裝的。”申重怒道。
“未必是裝,有一種功法叫蔽天功,修煉此法的人能閉塞自己的感官甚至機能。”我道。
“幹嗎這麼做,慢性自殺?”申重道。
“當然不是,行蔽天功之人必定是為了修習邪異的法術,為了避免自己內心被心魔蠱惑,便將法身與本體以閉吸之法分離,所以有的人看似半死不活,其實是在修煉密法奇術,比如說這個人。”我指著人彘道。
“那得把他弄醒了,總不能就看著他擱那兒裝死。”申重越說越激動。
護士走到我們身邊道:“請您幾位聲音稍微小點,不要影響別的病人休息。”
“是,把這孫子抬出去,不行用火烤。”申重皺眉道。
“真得抬出去,不過這人真要是修煉蔽天功,無形之物是無法傷他的。”
“金木水火土都不成?”洛奇道。
我正要回答,就見申重身體古怪的抽動了一下,我暗道:不好。一把攥住他左手腕,掐住脈搏。
何所謂脈?脈就是精華之所在,人身體血液流通最快的區域,無論是中邪、中毒或是有害細菌突入人呢的體內,若是透過人脈,便會以最快速度直達心臟,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所以申重身體一有異動,我立刻反應是被妖人附體,掐住了他的脈搏。
沒想到申重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我這才發現他頭上糊了厚厚一層頭油和灰塵。
這一發質沒有絲毫玄機可說,作為警察長時間不洗頭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沒時間休息,甚至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頭髮才會變成這樣。
所以他不是被妖人附體,而是人長時間情緒過於亢奮,但體能已經消耗到了極致,所以暈厥了。
來不及處理人彘,我們手忙腳亂的將申重先抬出病房,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