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搞壞的, 顧貪戀一個年青公子哥兒,放棄別的客人,一個小姐
出來做舞女,無論如何,是不能專做個痴情的女子,專一個客人,得罪其餘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場子裡只有四五個客人正和幾個舞女,在音樂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戲謔的嬉笑
聲,在舞池內迥響著。
秋惠她獨自一人,坐在靠近牆角邊的座位上,正無聊的抽著香菸。
「寶貝,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突然,身邊來個男子,秋惠忙抬頭瞧瞧,原來是大班小林。
「哼!」一聲,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頭不理他。
小林自從任大班職務後,說真話,他對待秋惠亦不壞。
他人長得年輕瀟 ,身材高挺俊拔,再加上一張漂亮的小白臉,在舞廳的脂粉叢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
不僅舞客欣賞他。
連舞女們都爭先巴結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對誰好,那個舞女就能有新來的客人惠顧,腰包就能塞
滿綠色的鈔票。
甚至有些風騷的舞女,願無條件的奉獻皎好的肉體,來拉攏他。
可是,秋惠卻沒有,不是她討厭小林,而是當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
秋惠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實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麼回事。
於是他在秋惠的身邊坐下來,拉著她的手問道:「到底怎麼了?小寶貝!」
一向秋惠對他的印象很好,見他這麼關心著,便開著口道:「最近都沒有客人捧場。。。。。。」
話說到一半,秋惠微偏著頭,偷偷看著他的反應。
這些小林看在眼裡,聽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微笑的說道:「這不能怪我!以前搭了幾條線給你,我沒得到好處不說,你卻都沒將
他們瞧在眼裡, 跟那個小白臉經理打得火熱,現在的闊客都被別人拉走了。」
秋惠一聽到他提到的「好處」,心想著,以前的確是虧待了他,但是現在想要求他的幫忙,必竟須先給大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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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禮物。
什麼禮物呢?秋惠立刻到了。
一種最簡單又最好的禮物,這禮物秋惠常聽同事姊妹間談起。
它不但送者大方,且受者實惠,就是犧牲肉體,讓大班銷魂一番。
想到這裡,秋惠不禁粉臉泛起一陣紅暈,飄他他一眼,嘟起小嘴說:「可是人家現在坐檯的時間又少,生活
()
的開支又大。。。。。。」
「好!有位姓朱的大老闆,他以前捧你二個月,手一碰你,你就罵他豬八戒,皮起面孔而走,又說什麼你
還是一個Chu女。」
秋惠一想起那肥豬腦的朱老闆,她便笑了起來。
小林他笑著說道:「虧你說得出,你是Chu女,除了是『後門』,至少『前門』,不知有多少小白臉走過了是不是?」
他一面說著,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撫摸著。
秋惠感覺屁股上有手在蠢動,便知小林對她已有興趣。
身子便順水推舟般,溜進小林的懷裡,撒嬌的說著。
「嗯!你好下流噢!」
美人在懷,真是軟玉溫香,小林心知今晚又有甜頭了。
他雖然人很風流,但品行不壞,從未依持職務的方便,佔汙那些舞女的玉體,倒是,只要有美女投懷送抱時
,他是來者不拒。
在風流過後,對於她們的請託,也一定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