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冷了臉,心中鬱結,看到桌上新入手的翡翠(首飾)盒子,伸手拍成粉末。事後……稍微有點心疼。
其實挺漂亮的……
“教主。”這時門外一人低聲問道,“明日是否出發去衡山?”
“不去了。”東方不敗道,“打道回府,教中來了客人。”
“是。”那人應了一聲。
“還有……讓人給我準備一身深色衣衫。”東方不敗想了想道。他還記得送來的信中對齊向宏的描述,身穿紅衣,武功高強,身份成謎,善使鞭子。尤其是在信的末尾還加了一句:與教主有五分相似。
相似?是指什麼?服飾嗎?還是臉?懷疑是他的兄弟?還是說其他的門派派人設的局?東方不敗是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的,但是堂表兄弟有沒有東方不敗自己也不清楚。他少年時父母雙逝,但是在父母在世的時候,母親卻是提過她還有一個姐妹,嫁到了很遠的地方早就沒有了聯絡。但就算真是表兄弟又如何,從未見過一面的表兄弟,還不如自己的下屬來的親近些。可這人都來了,總該是要見見的。
東方不敗打算將衣服的顏色和齊向宏分開,也剛好趁這個機會逼自己離那些豔色衣衫,漂亮的妝匣遠一點。
“明日清晨速回教內。你下去吧。”東方不敗對外面的人道。
那人應了一聲,而後腳步聲漸遠。
次日,東方不敗便趕回日月神教,趕了一天路才回到教中。東方不敗一隻腳剛踏進大門,便立刻被好幾個長老圍住了,紛紛上報這三日內教中發生的事情,其中八成是關於齊向宏的。
齊向宏突然闖入教中要挑戰教主的事先不說,就之後他一人輕鬆撂倒了聖姑任盈盈以及向問天,甚至還強制給兩人剃了光頭。向問天還好,他是男子沒什麼頭髮雖說看著不好看,但至少作為男子還是能出去的。可任盈盈就慘了,醒來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誰也不見,連飯食都要人放在門口,很久之後才偷偷的開了個門縫將飯食拿下去,勉強吃一些。
也有人貼心的給任盈盈做了假髮和飯放在一起,任盈盈也收了。但她仍舊沒有出門,畢竟還是丟了臉,抹不開面子吧。
再者便是送去伺候加監視齊向宏的一個小管事楊蓮亭,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本上等心法,雖然內容殘缺不全,但是有點眼力的秦長老已經認出了那是少林秘藏的易筋經。秦長老年輕時曾與少林一高僧討教佛法,那名高僧便隨口說了幾句易筋經的心法。秦長老雖然有心記下,但奈何悟性不夠,學不了,便只好棄了。沒想到卻在楊蓮亭那裡看到了更多的內容。對於楊蓮亭那樣的小管事來說,能有渠道得到這上等心法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秦長老怎麼想都覺得是從齊向宏那裡得的。而且秦長老還認為楊蓮亭該是藏著全本,亦或者齊向宏給楊蓮亭殘本,但自己卻藏著全本。
除了齊向宏的事以外,教中還有其他事發生。
比如和其他教派的衝突,華山論劍的事情,風雷堂資金不足,平定州日月神教的產業擴充套件,神教後山有一山谷突然無法進入之類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堆。但其中東方不敗最關心的還是那齊向宏。連禿頭了的任盈盈都懶得去過問。他打算親自去見,一個人獨自去。
楊蓮亭已經一整日都沒有在齊向宏面前刷存在感了,齊向宏猜到他是去練功,也就沒有追問其他人關於楊蓮亭的下落。只是一連兩日都被人無微不至的伺候著,當這人突然不見了,齊向宏便覺得怎麼呆都不舒服。吃水果沒人削皮,看書的時候沒人扇扇子,休息的時候沒人揉肩。喝酒的時候酒壺空了都沒人給拿一壺新的上來。
“姓楊的那小子去哪裡練功了?”齊向宏搖晃了一下酒壺不滿道,“早知道就不給他那本易筋經了,搞得現在我都沒人理。誰來給我添點酒啊!嗝!”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