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還沒有邁腿回去,就聽見西門吹雪開口了:“我的錯。”
齊向宏嘴角掛笑看著西門吹雪。
“你確實不需要在房間裡一直等我。”西門吹雪道。
“宴席結束了。”福伯反應迅速,他立刻對陸小鳳等人道,“回去吧。”
比起去宴請客人,西門吹雪更喜歡去陪著齊向宏一起靜靜的坐著,更何況現在已經快到傍晚了,沒有鬧洞房的環節也就只能散席了。
“那麼這位客人……”福伯低頭看向倒在地上滿臉緋紅呻吟的宮九,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本以為這是莊主夫人不開心的遷怒,宮九太過倒黴趕上被抽,卻不想……他看起來很享受?
“恩?結束了?”宮九的聲音略有些沙啞,他一點都不在乎自己這副模樣被人看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只是可惜他的衣服已經被齊向宏抽打的到處都是口子,再怎麼整理也無法弄平整,宮九便只好放棄,他一臉遺憾道的表情:“還真快啊……”
福伯:……
一定要記住這個人的臉,日後萬梅山莊絕對不要讓他進來。
前面的客人看到福伯陸小鳳等人去而復返,紛紛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西門莊主臉色這麼難看甚至於匆匆離席。被福伯隨口說了個理由遮掩了過去,‘新嫁娘’不在房間裡出去亂跑還在後院的梅樹林裡抽人玩,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賓客都離開後,西門吹雪進了齊向宏的房間。
僕人們都很貼心的為兩人關好門,然後悄聲離開,只留下兩人在房間裡獨處。
西門吹雪靜靜的坐在桌子邊看著齊向宏,齊向宏則是拿出那塊玉牌扔給了西門吹雪。
“你爹給的。”齊向宏道。
西門吹雪一愣,疑惑看向齊向宏:“我爹……誰?”
齊向宏:……
“呵,兒子都不認你,玉羅剎你這魔教教主當的有意思?”齊向宏笑道。
“魔教教主玉羅剎?”西門吹雪低頭想了想,點頭道,“原來如此。”
齊向宏盯著西門吹雪的臉瞧,卻絲毫沒有看到任何驚訝的神色來。
“你早就知道。”
“猜得出。”西門吹雪道,“這二十年來他來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只是從未真正露過面。”
西門吹雪低頭摸著羅剎牌,而後又將它拋還給了齊向宏。
“既然給你了,便是你的。”
“這可是代表魔教繼承人的羅剎牌。”齊向宏道。
“恩。”
“不管是父親還是兒子都一樣,真捨得啊。”齊向宏道。
“天色晚了,就寢吧。”西門吹雪道,而後他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齊向宏。齊向宏被他盯得有些發毛,想了想嘴角勾起問道:“男人和男人……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西門吹雪站在床邊沉默的看著他。
“我教你該……你身上怎麼有藥味?”齊向宏才剛走到西門吹雪面前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藥味,便問道。
“今日你抽打的那人在宴席上向我敬酒的時候,給我的那杯酒加了點東西。”西門吹雪面不改色道。
“什麼東西?”
“應該是一種讓人暫時內裡全失渾身無力的東西。”西門吹雪道。
“那麼你現在是內力全失渾身無力?”
“不。”西門吹雪道,“無論是迷藥還是毒藥都對我沒有效果。”
“什麼藥都對你沒有效用?”
“對。”
“真有自信。”齊向宏摸出了一個小瓶子在西門吹雪面前晃了晃,“一點可以讓你暫時動不了的藥物,敢吃嗎?”
“吃了如何,不吃又如何?”
“吃了你若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