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才漸漸的平息下來。這個時候林靈才把他的手拿開,而張守義也長出了一口氣,就在他們回過頭的當口才發現這個小屋子裡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渾身灰撲撲的,又躺在地上不小心的話真的可能一腳踩上去,張守義趕忙搶上一步扶起這個人仔細一看此人已經年紀很大了,這個時候正口吐白沫,看他牙關死死咬緊的樣子倒象是中了風,張守義急忙把自己腦海中的各種急救措施一一施展,忙活了好一會老頭突然兩眼圓睜,怒道:“無禮小子,本神在此,還不速速跪下。”
張守義和林靈聽了這話都是一愣,這次倒是張守義反應快了一步,當年他在家鄉的時候村裡面有一個大仙請神上體的時候和這個老頭剛才的樣子倒是有那麼幾分相似,於是張守義乖乖地跪下,“小子不知,還請上仙不要怪罪,不知哪位尊神駕臨。”
“吾乃本方土地,爾等請我前來究竟所為何事,速速道來。”
張守義和林靈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當然不知道這個老頭究竟為什麼請土地上身,這個屋子裡沒有別人,可是老頭自己請神上身之後應該無法保持自己的意識,那他請神的目的就很難猜了,難道是自己一個人在練習?
就在他們兩個迷惑不解的時候老頭卻換了一種腔調急急忙忙的說道:“尊神千萬不要誤會,是我請您降臨的,和他們兩個毫無關係,萬萬不可允了他們的請求。”
說完這話老頭又換上了剛才那一幅倨傲的嘴臉,掃了張守義和林靈一眼:“可是如他所言?”
張守義本來就沒有什麼事要求土地,他只是對這個老人如何在請神的同時還不失神識非常感興趣,見到土地問自己就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林靈就沒有張守義這麼老實了,土地雖然好像沒有什麼法力可是畢竟是一個神仙,那些修道之士數百年的苦練不就是為了成仙嗎,現在屋子的外面就是一大群想要他命的仇人,而面前現成的一尊神仙不加利用豈不是太蠢了一些。所以他急忙跪倒,“啟稟土地,是我請您大駕光臨的,外面有一個頭上纏滿紗布的傢伙帶領一群嘍羅想要對我不利,請問尊神能不能替我把這些人都殺了。”
林靈說話的時候老頭的面sè一連幾變,顯然是那個老頭的本尊聽了林靈這樣說氣得要現身辯駁,不過被土地鎮壓了下去,等到林靈把話說完土地把頭搖個不停,“殺了?你以為我是誰?三太子嗎?我是土地,你什麼時候聽說土地會使用武力?”
聽到土地不可能幫自己剷除仇人林靈大失所望,言語之間也就不那麼恭敬了,“那你還有什麼用?”
土地斜著眼睛看了林靈幾眼,“這裡方圓十里都歸我監視,在這個範圍內飛花落葉都逃不出我的法眼,比如我就知道你昨天在洗澡的時候做了些什麼,要不要我說出來。”
林靈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死老頭我可jǐng告你不要亂說話啊,”突然他意識到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這麼說我洗澡的時候你不是就在旁邊偷看?”
“是啊,我可是什麼都看到了,現在還敢看不起土地嗎?”
張守義和林靈趕忙搖頭,雖然不理解土地的法眼究竟是一種什麼功能結構,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將十里方圓中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這個神仙可真的是得罪不得。
土地點了點頭不再和林靈一般見識,“那你找我來又是為了什麼?”這話顯然是問那個老頭的。
“啟稟尊神,我早上丟了一隻老母雞,不知是被哪個混蛋偷去了,還請尊神示下。”
“是那隻盧花雞嗎?早上我看到它被老沈的三兒子和他的幾個朋友捉去做了叫化雞。”
“這幫痞子,”老頭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