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對這個過程十分的享受,“我也相信張先生沒有偷別人的錢包,實際上這裡這麼多人裡只有一個是小偷,其他的人都是被這個偷兒連累的,可是證明自己不是小偷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讓大家看到你的身上沒有賊贓,除非張先生懷裡有什麼不方便讓大家看到的東西。”
張守義看到對方遞了這麼一個棍子過來趕忙就勢爬了上去,“是啊是啊,我懷裡的寶物不能見生人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麼說還是一件活寶了,”出塵的語氣裡略帶一點譏諷,“難道張先生就將這件寶物直接賽在懷中,連個盒子、袋子都沒有?”
“這個…,是啊。”事已至此張守義也只好硬著頭皮撐到底了。
“是有些難辦,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張先生把這道符放入懷中我們就可以透過水鏡看到張先生懷裡的各種東西,而張先生的活寶所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張符,是不會受驚的。”
“這個,這個…”張守義額頭上冷汗直冒,看著遞過來的那張符咒他實在找不到什麼藉口拒絕了。
“難道張先生懷中還有什麼別的重要物件,比如說獨門秘笈,要是那樣倒的確不方便讓外人看到,否則即便是隻言片語流傳出去也無法向師門交待。”
“對,對,”張守義點頭如同啄米,這樣順杆就爬的做法讓旁邊的人都在心中大罵張守義無恥,同時心裡也暗暗奇怪今天的出塵是怎麼了。
“不過張先生對此儘可放心,我這道符它實際上也可以算是一個生靈,它可以把它看到的東西傳到水鏡上顯現出來,但是這種傳遞需要水鏡和咒符的jīng妙配合,如果一樣東西這道符無法向水鏡描述那水鏡自然就無法顯影,實際上文字當中除了像一、二、三這樣的簡單形狀之外他們都無法傳遞,因為不管是這道符還是水鏡都是不識字的。”
張守義再一次被逼入山窮水盡的地步,不過出塵的話又出現了一個轉折,“除非張先生的獨門秘笈都是用一、二、三這樣簡單的文字書寫的。”
這次張守義沒有辦法再順著往下接了,他自己也不相信有什麼獨門秘笈能夠只用三個數字寫成,不過他還是靈光一現,“我的秘籍上面都是蝌蚪文,雖然不太好認可是筆畫卻是非常簡單的。”
看到張守義能夠突破自己的限制出塵心中暗暗地發笑,因為不管張守義如何絞盡腦汁地推脫,這場搜身他是逃不掉的,“沒想到張先生年紀輕輕竟是蝌蚪文的大家,真是失敬,我這裡剛好有一篇蝌蚪文的拓片,我窮盡心力也只能認出十之二三,張先生年輕有為,應該可以指教老朽一二。”說完他伸手在空中劃了幾個符,很快一件質地看起來非常古樸的卷軸從虛到實出現在他的手中。
張守義哪裡認得什麼蝌蚪文,硬著頭皮把卷軸開啟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畫滿了歪七扭八的蝌蚪,張守義看了半天也沒有覺得哪個穴道上會跳動,只好把它從新捲了起來,“蝌蚪文一點細小的不同在意思上都可能產生很大的偏差,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所以本來就需要花很多時間仔細辨認,今天我喝了不少酒,眼睛已經花了,實在看不出什麼,不知道道長能不能容我將它帶回去細細參詳。”
出塵看到張守義反將自己一君不禁一愣,這份蝌蚪文可大有來歷,他說自己只能認出十之二三是實話,所以他放心拿出來給張守義看,出塵可不相信張守義真的能看懂蝌蚪文。出塵稍一思索立刻有了主意,“後面這些文字當然不宜辨認,不過前面這幾句總綱卻是十分簡單,張先生是不是幫我解說一下。”
“這個…,” 張守義正在尋找藉口,出塵的語氣卻突然變得嚴厲起來,“剛才我一再為張先生開脫,可是張先生卻始終在推脫,莫不是你一直在消遣我們。”
張守義知道周圍這些人都在對自己虎視眈眈,如果出塵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