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急!”
邊說人也到了花灑下面和他一起淋起水。“嘿嘿。”
他笑了笑,從身後將我媽抱住,然後輕輕咬住她的耳垂。舌頭在她的耳廓上輕輕滑動,花灑噴出的水落在他們的身上濺起一片水花。讓花灑中的水盡情的噴在兩人臉上、身上。衝了一會兒他倆分開了身子,相互地搓洗對方的身體,很快就洗完澡。乘他倆擦身子的時候我飛快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回床後就聽到了兩人出衛生間進臥室的聲音。他們進去之後家中又恢復了夜晚的那種一貫地安靜。
我獨自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腦海裡想像著臥室裡的兩個人可能要繼續幹那種令人熱血沸騰事情的場面。想到這裡,我了下床,輕輕的把房門開啟一條縫隙聽著裡面的動靜。過了大概有二十幾分鍾那邊就傳來了我媽那壓抑而又急促的呻吟。似乎兩人乾得很激烈,因為“砰砰”地肉體撞擊聲和睡床“咯吱咯吱”地搖晃聲都非常清晰地從那邊傳過來。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過去看了。關上了門再次躺回了床望著窗外,今晚天氣很好,月兒像一把銀梳子斜掛在天上,儘管夜已深了仍能看出天空瓦藍瓦藍的,只有幾團銀白色的雲彩在月兒和星兒之間飄。
就在此時,客廳外的防盜門突然“吱噶”一聲被開啟了。沒幾分鐘的功夫,本來平靜地夜晚就被提早回家的爸爸給打破了。我媽驚惶地哭求、爸爸憤怒地呼吼以及小夏那慌亂地說話聲都傳入了我的耳中。而我也不知所措,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第14章
二個月以後,我媽和爸爸去了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自從那天被爸爸撞見兩人的姦情後,感覺受到侮辱的爸爸堅決要和我媽離婚。無論她怎麼百般哀求和親戚們的調解勸說下也沒有讓爸爸回心轉意。他更覺得在縣城裡沒臉再待下去,於是就向單位領導申請了去單位設立在鄰省的辦事處工作並且以最快地速度辦理完工作交接後就去了那裡。這結果讓我媽的情緒變得非常低落,人也顯得很憔悴。
做什麼事都丟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經過敏,總覺得芒刺在背,隨時都有無數眼睛在盯著她,七嘴八舌地議論著,要用謠言的軟刀子殺了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飯店也被無心經營的她很快的轉讓出去了。轉讓拿到的錢她拿出一部分還給了當時借給她開飯店的親戚朋友。另一部分她本來想還給小夏的,因為那錢本就是他投資進來的。不過小夏沒有要,他讓我媽自己拿著。這段日子裡他還是做了一個負責任男人所應該做的事情。他一有空就都陪在我媽的身邊安慰她,以幫助她度過這段難熬的日子。
兩人離婚協議是我歸爸爸帶,我媽則離開這個家,每月付六百元的撫養費給我。十一月底她離家那天我在學校,我們母子倆在學校見了一面。是小夏陪她來的,也許是小夏對她的關心讓她心情好受了些,看上去不再那麼沮喪。我們聊了一會兒,她囑咐我要努力學習,保重身體,並要我有空去看她。說完這些她又拿出三千塊錢給我後就淚眼婆娑地和小夏離開了學校。望著她那依然婀娜的身姿,我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她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小夏所住的地方,算是和他同居了。就這樣,我本來平靜美滿的家就此解散了。
時間翻過了這一年,現在是元旦的第二天的下午一點。此刻我站在縣城最繁華的百貨商場門前,一邊看著道路兩旁聳立的楓樹上那早已變成深紅色的楓葉,一邊等著我媽。距離她離開家已有一個月了。這期間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她去了趟上海。在電話中她的語氣很溫柔,我想可能是她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了,接受了這樣的現實。她還在電話裡和我約定元旦放假時帶我出去買東西,我也答應了。爸爸昨天在家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