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就對我稱兄道弟的傢伙嘴裡的汙言穢語。直到裡面話音剛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門,自己則快速地躲進了安全通道內。
敲門後,我媽開了門,隨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這無緣無故的停電。而這中年男子的表現實在是對的起我那一萬元的好處費。只見其態度誠懇、滿臉堆笑、好話說盡、善語用絕。最後就連原本有些不高興的我媽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接著,中年男子便趁機提出讓我媽先離開房間一下,以便他檢查電路的請求。我媽沒有多想,拿著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門。中年男子則邀請她去前臺稍坐,她也沒有拒絕,隨即邁著儀態優雅的步子,下樓去了。
見她的倩影從階梯上消失,我讓中年男子站在樓梯口望風,自己趕緊進入了她的房間。房間內的裝修很是老舊,不怎麼大。擺著張雙人床、兩床頭櫃、一根掛衣架、一張會客圓桌、兩把圓椅、一套組合書桌以及一臺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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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尋右找下,能夠裝置鋼筆式針孔攝錄機的縫隙終於展現在我的眼前:組合書桌那應該放棉被的小隔子現今空無一物。而且原本做為把手的金屬拉環也已掉落,只餘下了一個小小的圓孔。
見此,我隨即開始了裝配工作。沒花幾分鐘,一個隱蔽地攝錄系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為防止被他們無意之中開啟小隔子進而發現這東西,我又在中間貼了兩層透明膠帶。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間並對中年男子示意去開電閘。自己則從安全通道處下樓。完成這一切的我,心底裡頓覺無比的疲憊。因為我十分困惑,這樣做,究竟會是的什麼結果?
「就讓老天來決定吧!」
悄然溜回普桑車內的我,點上了煙,在雲山霧照中默默等待著————二個半小時後。
順利取回攝錄機,並和中年男子告別的我把車開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車場。
然後下車,步行進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在裡面開了個包廂,坐定。等服務員端來我點的茶水,施禮告退之後。我便將挎包裡接下來所要用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將攝錄機與膝上型電腦用資料線連線好,在插入耳機,進行操作。沒過幾秒,電腦螢幕上就出現了看起來還比較清晰的畫面。我瞥了眼時間欄,此段影片時間全長一小時二十五分鐘。刨去開始的十幾分鍾我媽等待的畫面,這樣實際偷錄下的火辣場景很可能也只有一小時左右。
放置攝錄機的圓孔幾乎跟床持同一水平線。所以,房間內靠床的那側全都可看的一清二楚。畫面剛開始,重新進入房內的我媽將她下樓所買的兩瓶飲料、還有坤包和房卡都放在了圓桌上。然後走進衛生間,可能是梳洗了一下。出來的時候髮簪就已經在她的手裡了。一頭散發著誘人光澤的波浪發垂分著,斜披在兩側肩頭。
「怪不得剛看她離開的時候沒帶那玩意。原來開始就被摘下了。」
我一面回憶從車窗後窺見的她駕車離開旅館時的情景,一面繼續緊盯螢幕。
只見其開啟電視,好似心不在焉地半倚在床頭上看著。見此,我操作著電腦上的觸控鍵盤,小心的拖動的時間欄。
很快,在十三分鐘左右的時候,畫面中的房間就響起了敲門聲。我也記得,當時,我那個自小交好的好朋友柳海建,是怎樣急急忙忙地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然後一路小跑,風風火火地進了旅館的。
「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外婆?」
我甩了下腦袋,揉了揉眼睛。隨後開始坐直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我媽起身,去給海建開門。門當然是開了,可畫面中並沒有馬上出現他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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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關門聲與說話聲,迴盪在我的耳邊:「來啦!先進來,別讓——嗯!」